“哎呦,這孩子,竟然這般高了。”直郡王笑著排他的肩膀:“好小子。”
“容貌也俊的很,一瞧,就是四弟和酒兒的孩子。”大福晉扯著三寶細細的看,也是笑起來。
“阿瑪而今還在宮裏忙著,抽不開身,額娘如今身懷有孕,身子重的緊,這會兒慈寧宮裏頭呢,等著可是著急呢,還道讓弘曆抓緊接大伯大伯娘回去,已經擺好宴席了。說是您兩位多年沒有回京了,怕是惦念家鄉的味道了。”
“酒兒總是這般貼心。”大福晉笑著說話。
直郡王這會兒路上瞧見城裏頭燈火通明的模樣,整個也愣了幾分:“這個時候了,怎麼這般多的人?”
大福晉也愣了下,便是道:“王爺,這該就是小弟妹書信裏頭說盛京夜市。之前我還道她哄我玩兒的,卻是不想,不過幾年光景,而今的盛京,當真和離京之時完全不同了。”
“是啊。”直郡王滿眼讚歎。
“大哥,有個地方,看的更清楚。”
忽而聽見有人說話,抬頭看去,便是見四爺打馬而來,淺笑道:“歡迎歸家。”
“老四,你怎麼過來了?”
“偷閑,過來接大哥大嫂。”
不多時,城門最高處,四爺笑著向下頭指了指:“大哥瞧。”
直郡王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燈火由著主幹路錯落有致的蔓延,整座城燈火通明。喧鬧聲響這般遠還能聽見。
“以前我們也來過,這裏瞧不見什麼光亮的,從前的京城,好似也沒這般的大...”
瞧著瞧著,他眼眶都紅了幾分:“好,真好。老四,這京都,果然有你在才能如此。”
四爺卻是搖頭:“不是我,是大哥和我,一起造就了這方土地。”
直郡王一愣:“嗯?”
三寶淺笑:“阿瑪總說,這是大伯和諸位將士幾十年如一日的鎮守邊關,抵禦外敵,這方土地才得以安寧,我們這些在京都享福的,定要不負所期才是。”
直郡王梗著喉嚨,好久後才道:“若是邊關埋骨的長意,也能瞧見這般盛況便好了。”
“王爺,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長意來了?”
大福晉抹了把眼淚,隻道:“快些回宮吧,還是看皇祖母要緊。”
三寶愣了下,看向幾個長輩,見長輩們好似麵色都沒那般好看,他到底沒問,說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晚些時候,他便是拉著流蘇姑姑問起長意是誰。
流蘇聽了也嚇一跳:“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姑姑快說,我想知道。”
流蘇歎口氣:“長意...是您的姐夫,也就是你珍珍堂姐的夫婿,你大伯最得意的女婿。”
“您可還記得您大堂姐?而今,她也是邊關出色的女將軍了。話本子可有不少寫的都是她。”
三寶頓時點頭:“姑姑,我曉得珍珍堂姐,她也是額娘的弟子。世人都說她威武霸氣,有其父之風,又有其師之姿。”
流蘇點頭:“是了,直郡王和福晉當年被派遣駐守邊關,不忍帶著她吃苦,且惠妃娘娘也不慎喜歡你堂姐,索性養在太後宮裏。
那時候,珍珍郡主最愛黏著主子了,你小的時候,她還抱過你的,也曾和主子學了些時日功夫。
後來啊,到底大福晉想念女兒,讓珍珍也去了邊關。長意就是她在邊關的夫婿,當年外敵來犯,其中緣由不慎知曉,但是,聽聞那年風雪中,長意於敵營帶回了珍珍郡主,自己卻是身亡了。
也是那之後,你的珍珍堂姐,才入了軍營,成為了而今人人盛讚的女將軍。”
三寶聽了,愣了好一會兒:“原是這般...”
流蘇幫著他撫平衣裳上的褶皺:“所以啊,當著直郡王和大福晉前頭,可是別提起,免得惹人傷心了。”
“姑姑放心,我曉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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