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
雲止眉峰一皺,看向杭池。
杭池點了點頭,“老黃曆了,那韓虛窮的要死,多砸些錢,就不怕他眼不花。”
“有理。”
雲止愛聽。
先別管能不能進道穀,杭池這種自信他就喜歡。
遠遠地看著,虞楚一輕輕搖頭,“若如你們所說,這韓虛當真如此厲害,去找他也是可以的。隻不過,不能讓雲止派人過去。而且,讓他換個假名字,切勿讓韓虛知道雲止的真實身份。”
“嗯,放心吧,已經開始派人去道穀了。姑娘失憶的病症,肯定能治好。”
傳言說,韓虛是個天生的怪才,在醫術這方麵無人能及。
隻不過,有些心術不正,所以,當年他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
武林正道對他也無任何的好感。
因為他得罪了當時的雲家家主,也就是雲止的祖父,被追殺了許久。
然後,沒過多久就說他死了。
其實是詐死,他後來躲到了道穀去。
虞楚一嚴禁雲止去聯係韓虛,最終,他倒是也聽話了。
隻不過,心氣不太順罷了。
說他中毒,命不久矣,好像也沒什麼症狀。
就是偶爾的,咳嗽那麼一兩聲。
鄴殊……則一直很安靜。
每日都是在研究曲譜,然後吹奏,似乎在和自己的古簫套近乎。
要前往道穀治療失憶之症,他也沒反對。
隻不過,又好像對於治療並沒有多大的信心。
甚至可說不感興趣。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想通過他表情窺到他內心,成效不大。
白柳山莊去道穀求見,韓虛還是給麵子的,同意了。
既如此,自然不宜拖延,這便啟程。
“說好了,到了那兒,我就變成無名氏。韓虛若問起,就說我是你夫君。入贅的那種,無名無姓。”
下山,雲止一邊交代道。
讓他不能說自己的姓名,那就別怪他自己給自己安名頭編身份了。
虞楚一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閉嘴就成了。隻要你自己不說,沒人知道你是誰,也沒人想知道。”
“你不特意的介紹我是誰可以,也不準特意的說他。”
這個他,就是鄴殊。
“你放心吧,鄴殊認識韓虛。沛瀾說,鄴殊曾去過道穀找韓虛,應該去了不止一次。”
“為什麼?他們是一夥的。”
雲止微微皺眉,覺著不妥。
若和鄴殊有另一層關係,於他們來說很危險啊。
“應當不是,鄴殊似乎那時在求韓虛辦事。”
搖頭。
“不是一夥的便好。”
若是一夥的,到時一旦察覺他們不對,都殺了。
道穀所在之地,的確凶險。
不過,相比較距離此處三四日路程的隱羅門還是差許多。
因為之前白柳山莊就派人聯係了韓虛,沒有提錢不錢的事兒,但白柳山莊的本事,韓虛自然也知道。
他會同意,想必也是有條件。
如今,白柳山莊的主人來了,他想求什麼,也馬上就能都知道了。
道穀陣法大開,兩側都是歪歪扭扭的樹,這個時節,葉子都是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