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一回來了,韓虛可是高興的很。
這段日子以來,白柳山莊的人進進出出,忙著滿山的栽種梨樹。
工程量巨大,叫人歎為觀止。
“不知明年開春,能不能開花釀酒?”
韓虛看著那些樹,極其盼望明年每一顆梨樹下都能埋上酒。
這樣,他想喝的時候就往梨樹下一坐,挖出來一壇就能喝。
“有一些會開花,隻要開花,我便釀酒。以保證六年後,漫山遍野的樹根底下都是酒。”
麵對這種工程,虞楚一也蠻期待的。
以往真是自己的一個樂子罷了,現如今成了任務,還蠻有趣的。
“甚好。用不用再養一些雞?”
韓虛尋思著,想吃鹽焗雞胗,便逮一隻雞宰了。
“您得想想,真養了一群雞,每天見著您得嚇成什麼樣子。而且,它們太吵了。”
這老頭,為了吃喝,可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
“那就算了。”
吵……他不能接受。
道穀安靜,這些日子這幫人栽樹,都吵鬧的煩。
虞楚一不由笑,在帝都晃悠了一大圈兒,道穀的安靜讓人想念。
在這種地方待著,肯定長壽。
“楚一,回來。”
小河對麵的木屋門口,雲止站在台階上,長身玉立,俊美的讓人眼花。
這樣正常的人間,應當就不存在這種妖精。
可事實是,有這種妖精,而且就站在那兒喊她。
“雖老頭子我說過,保你生子不疼。但若是生了這雲家的孩子……哼。”
韓虛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虞楚一搖了搖頭,美酒加雞胗一時引誘了這老頭。
清醒之時,仍是不快。
轉身走回去,太陽也落到了山邊。
夕陽之色,寧靜祥和,如此之美。
栽種梨樹的人們也收工了,走出道穀,外麵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那裏搭建了臨時住的地方,待梨樹栽種完了,他們就撤了。
踏上台階,她就被攔腰摟住了。
雲止垂眸看她,“聞聞我香不香?”
深吸了口氣,虞楚一點頭,“香。”
回來了,這家夥就去拾掇自己了,洗的香噴噴的。
“水準備好了,去沐浴。”
低頭,在她頸側嗅了嗅。
其實她不沐浴也沒關係,聞著還是馨香的。
他的呼吸吹得她癢癢的,虞楚一把他推開,“等著吧。”
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心知肚明。
不過,她也想做。
天色徹底暗下來,虞楚一也從浴室裏出來了。
長發潮濕,長裙單薄。
走進臥室,雲止便把手裏的信件放下了。
看著她走過來,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愣怔。
期盼過,但她真來了,他又真有些無措。
像做夢。
虞楚一極為平靜,走過來,將手巾扔到他手裏。
旋身坐在他身側,背對著他,“擦頭發。”
立即動手給她擦,沐浴後的香氣,她修長白皙的側頸,薄薄的衣料下細膩的肩膀。
一寸一寸,落入雲止的眼眸。
緩緩的,他低頭靠近她耳朵。
輕輕的親了下。
“從現在開始,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是我的了。”
他低聲說。
“雖然我不太喜歡你這種說法,但,你若服侍的好,我就不反對。”
“遵命。”
從後頭抱住她,雲止的吻落在她頸側。
她懶到什麼樣他太了解了,服侍?怎麼能不服侍。
跟他在一起,她享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