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杜壆眾人齊聚一堂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慶祝。但杜壆看著這十多人期盼的眼神,一聲令下:“兄弟們,今天我們去四海客棧慶祝一番。一是為了給新來的兄弟接風洗塵,二是去看看客棧的生意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眾兄弟聞言先是一陣失望,因為他們想吃杜壆做的飯。自從他們吃過杜壆的飯之後,總感覺客棧的飯菜差了點味道。但聽到杜壆後麵的話,酆泰叫道:“杜大哥說的沒錯,以前去都是去給老胡解決麻煩的,壓根就沒過問收益的事情,這次可得好好問問,可不能讓他給咱們蒙了。”
鄧元覺一瞪眼:“他敢,要是他真的敢胡來的話,我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怒目金剛。”
杜壆笑了笑:“行了,沒有那麼嚴重。我相信他是不會騙我們的,現在四海客棧走起。”然後,一行二十餘人便浩浩蕩蕩的走向了四海客棧。
到了客棧之後,發現老板胡來正坐在前台打著算盤呢。杜壆會心一笑:“呦,胡掌櫃這麼忙呢?客人來了也不知道招呼一聲,要不咱們改日再來。”
胡來聽到聲音後,停下手上的動作忘了過來。在看到杜壆的一瞬間神情頓時激動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喊道:“哈哈哈,杜老弟,你終於回來了啊!我可想死你了。”
看著胡來這一副激動的模樣,杜壆反倒是一頭霧水了:“怎麼了,胡大哥,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見我了。莫不是你有那龍陽之好。”
胡來聞言一愣,然後連忙解釋道:“杜兄弟,你可別開我的玩笑了,老哥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杜壆也不再開玩笑:“那你這是怎麼了,遭賊了?失火了?還是傾家蕩產了?”
胡來頓時一頭黑線,無奈道:“我的杜老弟啊!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算了,這裏說話不方便,你們跟我來吧。”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杜壆便跟著胡來走上二樓。其他人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好跟在了杜壆後麵。
眾人跟著胡來走進了一個房間,坐下之後。酆泰便急不可耐的問道:“我說老胡,你今兒這是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就痛痛快快的說唄。就是天塌下來了,也有我給你頂著呢。”
胡來掃了他一眼,幽幽道:“我怕你頂不住啊!”
隨後,他不再開玩笑,看著杜壆一臉正色道:“杜老弟,老哥我對不住你啊!最近這仙釀賣出去的數量大不如之前了啊!”
杜壆聞言皺了皺眉頭,不發一言。脾氣火爆的酆泰卻是忍不住出聲道:“我說老胡,你說這賣的不如以前多了是什麼意思?是這酒不好喝了還是說賺的錢讓你給私吞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胡來聞言激動道:“你把我胡來當做什麼人了。我雖然是一個商人不假,但也不是那種占兄弟便宜的人。”
杜壆知道他是有些生氣了,連忙賠禮道:“胡大哥多慮了,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酆泰兄弟隻是一時心直口快,我在這裏給胡兄賠個不是,還望胡大哥不要見怪。”說著抱拳作揖賠了個不是。隨後問道:“不過剛剛哥哥說的賣的少了是什麼情況,可否詳細說說。”
胡來歎了口氣,不甘道:“不瞞兄弟,現在每天來這裏喝酒的大多是江湖人氏,書生沒有幾個,普通百姓更是寥寥無幾。而且這酒我也嚐了,味道完全沒有變化,還是那麼辛辣。你說這是何道理啊?”
杜壆聽著他的描述也是直皺眉,直到他聽到味道還是那麼辛辣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再看著他這一圈兄弟。杜壆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胡來急忙問道:“杜兄弟明白什麼了?可否為老哥指點一二。”
杜壆笑道:“胡大哥你糊塗了。你先前不是說了嗎,來這裏喝酒的多是江湖人氏,他們喝這烈酒卻是沒有什麼大礙。但那些士子書生卻是不能喝這如此烈酒,一次兩次還好,要是喝多了可能會出事的。再有咱們這酒定價如此之貴,普通人自然也就望而卻步了。”
胡來聞言略一思索便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但他由黯然道:“道理我是明白了,但要怎麼做呢?”
杜壆卻是大笑道:“這就不勞胡老哥你費心了,我既然能釀出此等烈酒,別的酒自然不在話下。等明天我就去釀製新酒,這回我給他來個對症下藥,所有人都跑不掉。”
胡來半信半疑道:“杜老弟此話當真,你當真還能釀出別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