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官員的政策下,秦構那些錢是不用想了,股價更不用想,莊家被清理出局禁止交易,囤積的股票也都隻能跟著股價往出賣,大乾股市就剩下那些普通富商隨便折騰了。
他們和那些莊家相比,隻有本錢上的差距,對於股票的運作手段並不差多少,於是股票有的跌,有的漲,最後反而是他們喝了一口湯,大乾朝廷靠著高額罰金美美地吃了一頓肉。
大乾股市也變得穩中向上,發展也步入了正軌。
秦構沒了錢還是小問題,更關鍵的問題是史令和給他辦事的一些太監進了大牢,正當他猶豫要不要下令把史令那些人殺人滅口時。
史令一臉驕傲地回來了,同時還把秦構的本金都帶回來,秦構指派他們做空的事也絲毫沒有流傳到外界去。
秦構連忙把史令喊過來問話,故弄玄虛道:“事情辦得怎麼樣?都詳細說說。”
史令心裏清楚自己是被秦構算計了,要是他隻把那些豪商的錢全坑了,那也是治標不治本,還有會人想著那樣賺錢。
而像現在這樣,朝廷出台各種各樣的政策保證股市的平穩運行才是治本之道。
不過被算計的他沒有半點怨氣,隻是笑道:“啟稟官家,那些人都知道官家的苦心所在,都沒有為難臣,不過那些敢在股市上非法斂財的商人可就慘了。
因為不能在股市買賣,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之前上市的那些股份都被那些新來的小商人通過做空股價,買股份的方式易主,千百年積累的家財都為之一空。”
秦構點了點頭,追問道:“那些錢又是怎麼回事?”
“那些都是朝堂上的各位大員知道官家用心良苦,不忍官家受損,特意從國庫調出來的錢,將來臣手裏囤積的股票賣出去後所得之財,也是官家的。”
秦構點了點頭,心裏根本不在乎錢,他很清楚大乾的財政情況,就算沒有那一大筆罰款進項,那些錢對大乾財政也沒什麼壓力。
反而是那些占據產業鏈上遊,通過大量本錢經營產業,接近壟斷地位的大商人被小商人把產業奪走後,再加上一個正常經營的股市,大乾的商事絕對會更加繁茂。
總而言之,他這次雖然沒損失錢,但也是實實在在地偷雞不成蝕把米,唯一好消息就是那些朝廷大員們又一次誤會了他的想法,他的本來麵目沒有被揭穿。
不過在秦構苦惱了幾天後,他就又有了好心情,因為他在關於怎麼解決王安石一黨和新黨立場不堅定,內鬥不下狠手的問題上有了關鍵性進展,
隻要大乾內鬥的烈度能越來越高,那些什麼上股市,商業之類的東西都是小毛病。
他的辦法就是可以公開成立黨派,讓各級官員都知道自己是哪個黨派的人,當然,秦構也清楚這樣一開始那些人該怎麼鬥還是會怎麼鬥。
所以還有辦法,那就是讓那些黨派的人都必須有一個黨章,讓那些官員都知道自己的目標。
同時他還可以潛移默化地對那些官員進行改造,讓他們意識到自己是靠著給自己背後的利益集團服務才當上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