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秦戈之前的表現不錯,但範倫也沒想著秦戈能讓他對徐國的投資轉虧為盈,隻要能少虧一點他就滿足了。
至於不在徐國投資,自己一個人跑回去,這種事範倫想不敢想,他可是被秦戈親自邀請到徐國的,單就是秦戈的麵子,有些錢哪怕明知道會虧,那也必須虧。
隻是現在的範倫很懷疑最近自己的運勢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金國把欠他的錢剛還就改成直接還產業,大乾商人也可以到金國自由貿易了。
到了徐國以後徐國就要搞選舉,他的江寧府也成了特區,那剛成為特區正是賺大錢的好機會,他不僅沒趕上,還隻能在徐國虧錢,這讓範倫怎麼能不著急。
秦戈瞅了一眼那些麵色焦急的商人,輕笑一聲道:“想必各位應該都已經知道我徐國要選舉的事了吧。
不過寡人心裏有個問題,這有權選舉誰來當官的人,究竟是乾人,東瀛人,亦或是我徐國的徐人,這可以被選的人又該是什麼人,又能當什麼官?”
秦戈的聲音不大,但在那些商人凝神細聽的情況下,他們也還是能聽清楚的,把乾人,東瀛人和徐人的區別、還有秦戈提出來的拿幾個問題想清楚後。
頓時就感覺自己在徐國賺錢的事還有希望,馬上就有人應道:“這能選舉的人,自然是徐人,其他人都不是徐國人,又有何資格決定徐國何人為官。
至於這何人可以為官,民眾又可以選舉何職,在符合朝廷規定的情況下,自然是由王上一言而決。”
秦戈點了點頭道:“寡人也是這麼想的,如何成為徐國人,寡人心裏也有了一個大致章程,我徐國身為大乾近藩,乾人想成為徐人,寡人喜不自勝,自然是大開方便之門。
而東瀛人中還有諸多殘黨,所以還需要多加鑒別才能讓其成為徐人,不知諸位覺得這樣做可好?”
秦戈心裏還是有數的,沒有提讓這些商人入籍徐國的事,畢竟徐國終究是他國,成為徐國人後,哪怕可以到大乾經商,也會麵臨諸多限製,這些商人肯定不會願意當徐國人。
那些商人聽了大喜過望,他們萬萬沒想到選舉還能這麼玩,竟然能用一個國籍之說不給東瀛人的選舉權。
這樣一來東瀛人的人力還能繼續廉價下去,畢竟大乾朝廷可沒有規定徐國的最低工資。
更何況秦戈還說東瀛人要經過鑒別後才能有徐國國籍,到時候又會怎麼鑒別?肯定是幹活幹得好的東瀛人才能有徐國國籍和選舉權啊。
他們到時候可能都不需要怎麼管東瀛人,東瀛人自己就會為了能當徐國人而拚命幹,自然是連忙讚同。
秦戈接著笑道:“如此之法好是好,可是還有一個弊端,若是這些徐國人被人蠱惑,認為諸位商家損害了他們利益,要求選出來的官員懲治諸位,那時又該怎麼處置?”
那些商人連忙七嘴八舌道:“不礙事。”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也是真的有不良商賈需要懲治。”
“請王上放心,王上對我等有賞識之恩,我等絕對會想方設法助王上發展好徐國產業的。”
他們以為這是秦戈把醜話說在前麵,免得到時候出現問題他們心生怨憤,根本沒想到秦戈還有手段。
“為了防止這種不愉快的事,寡人建議諸位商家還是想辦法把自己之利分一些給徐國人比較好,比如給徐國人多加點工錢,這樣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