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叫別人來當說客!
“姐姐。”你說呢?
顧瑜扯了扯顧戈的衣角。
我說?
我說直接殺了好!
以絕後患!
但這樣說會不會嚇到這群小崽子?
顧戈覺得自己應該委婉一點,清了清喉嚨,“我覺得,老師說的是對的。”
顧瑜連忙點頭應是,將時刻聽從顧戈的話貫徹到底。
一副沒主見的耙耳朵樣。
這辦公室裏,四個小孩,三個小孩都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隻剩下最後一個孩子了。
眾人看向小同桌。
小同桌默默地往顧戈的那裏挪動一步,表明自己的心意。
結果很明顯了。
郭力麵上有些沉重,心中卻是不住地咒罵刻薄的女人,咒罵她看不清臉色,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這個時期捅婁子。
但他隨即又是一想,他為什麼要聽這群小屁孩兒的話?
一群才上一年級的小屁孩兒罷了,懂什麼?
郭力整理了一下情緒,訕笑著看著李淑,“李老師,這……”
李淑板著臉拒絕,“郭力先生,我想您現在應該先把辦公室收拾好,然後讓那位女士在家中等待法院的傳票。”
說完,李淑便提起自己身邊的一摞書,冷著臉走出辦公室。
顧戈打個哈欠,搖搖晃晃的跟在李淑身後出去。
幾個小朋友也跟著顧戈魚貫而出。
郭力黑著臉,抑製不住的怒氣,但抱著懷裏的郭酌的手仍是很輕柔,舍不得多用一點力。
郭力看著刻薄的女人,語氣沉沉,“你得給我個完美的解釋。”
不要和他說,這是女人之間的不,單方麵的撚酸吃醋。
刻薄的女人抖抖身子,臉上早已被淚水浸濕,她哭的很有藝術,似是梨花帶雨,但她今天出門應該是忘了用防水化妝品,因為眼淚,她臉上原本昳麗的妝容凝成了一坨一坨的,看起來賊難看。
反倒是讓郭力看了心中生厭。
走過一個拐角,李淑停了下來,轉過身蹲著看著顧戈,眼裏滿是認真,“對不起,是老師不對,讓你們看到了那麼不堪入目的東西。還害得你……”
李淑眼裏滿是憐愛,看著顧戈白淨的小臉,想要伸手去摸。
顧戈腳步一錯,避開了李淑的手。
李淑手一僵,隨即不留痕跡的收回,憐愛的看著顧戈,眼裏沒有一絲責怪。
“其實也不算什麼不堪入目。”顧戈笑。
李淑愣了一下,但想起顧戈和顧瑜的出身,隨即釋然。
也難怪這孩子那麼說,從小就出生在富貴人家,見過的醃臢事恐怕不少吧。
唉,也可憐這孩子,出身在那種人家,恐怕不好過吧。
看這年齡,都大了才被送來讀書,在家裏肯定過得不算好。
李淑的眼裏充滿憐愛。
顧戈一看李淑的眼神就知道這人肯定誤會了什麼,但也不在意,畢竟,誤會什麼的,永遠是解決問題的東西。
因為,萬一以後有什麼事情被捅出來的話,她還可以兩手一攤,裝無辜。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沒有這回事!一定是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