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這座古宅已經存在了多少年了,已經連樓梯都腐蝕的差不多了。
顧戈小心翼翼的扶著樓梯,她現在的身體才七歲,踩在這個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樓梯上,居然都把這樓梯踩的嘎吱作響。
想必若是成年人來,這樓梯恐怕會承受不住吧。
顧戈覺得這二樓一整個樓都很危險,一踩一個洞的,生怕人不掉下去一樣。
逼不得已,顧戈隻能在身上貼了張符,讓自己離地三厘米。
這樣的話,如果突然有人闖過來的話,也不會被嚇到,而顧戈自己,也不用擔心突然踩空掉下去。
二樓有很多房間,顧戈都一一的進去看了看。
很好,連根頭發都沒有,更別說是屍骨了。
終於,顧戈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
這裏,應該就是婚房了吧。
新郎新娘應該就在這裏,說不定可以找到客人的屍骨,或者是始作俑者。
嘎吱——
已經退休了的木門發出長長的調子,仿佛是在不滿,它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為什麼還要再使用它!
灰塵撲麵而來。
然而顧戈早就有所準備,一道看不見的薄膜將灰塵阻隔在外。
顧戈眯著眼睛,看房間。
房間是標準的古代喜房的樣子,古代女子的梳妝台,喜帳,一樣不缺。
就是缺了新郎新娘。
這是座空宅?
顧戈進來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當真是一具屍骸,一隻鬼也沒有?
顧戈可不信。
鬼宅、鬼宅,你至少得給我一隻鬼吧!鬼鬼鬼你至少給我死個人吧!死了人你總至少得給我一句屍骸吧。
屍骸都沒有你叫什麼鬼宅。
顧戈是肯定這個宅子裏的確是有鬼的。
這陰氣呀,都濃鬱的成風了。
又一陣風吹過,輕紗被風拂起。
莫非這屍骸是被什麼人藏起來了?
什麼人這麼無聊又變態呀,專門跑來藏屍骸。
啊,也有可能不是人藏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做什麼事,總得有目的吧。
顧戈可不信會有人這麼蠢,沒事兒找事兒幹。
顧戈走哇走哇,拐到了後院。
後院是一片的鬱鬱蔥蔥啊,長滿了雜草。
還沒這個宅子沒變出來前的那個草地好看。
那些雜草可茂盛了,長的可高了,幾乎都快把顧戈整個人給淹沒在一片雜草海裏。
顧戈看不到路,隻能漫無目的的走,身上的薄膜把蟲子,露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擋在了顧戈身體外邊。
然後漫無目的的走著的顧戈看到了一口井。
一口看起來很普通,很不起眼的用灰色的磚砌成的小井。
井的四周圍繞著一叢不知名的野草,將井遮的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顧戈眼神兒好還看不到。
顧戈走近,低著頭看井裏的場景……
顧瑜現在正處在一片黑暗之中,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他隻能知道自己處在一個非常狹窄的房間裏,啊,不對,也許說不上是房間,這地方好像不對勁。
他好像是躺著的,可以坐起來,但是不能站起來,還有,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隨著自己的呼吸,越加稀薄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