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瑜可不害怕這把燃燒著的傘上麵的火焰,一手捉住傘柄,一手抓住傘把,就這樣擋下了好幾股怨靈噴射過來的液體。
怨靈見自己的液體傷害不到顧瑜,不由得有些惱怒,它嘶吼一聲,幹脆直接用起了物理攻擊。
還是老套的撲,隻是它那長滿了膿包疙瘩的手上的指甲突然長長,就像是一個被加快了的生長過程一樣,原本禿嚕到可以看見肉的指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十厘米多長。
又長又鋒利,還冒著隱隱的黑光,是有毒的!
可顧瑜手上這把燃著火焰的防禦傘可不是隻能用來防禦這些液體的。
隻見那怨靈向顧瑜撲去,還沒有接近顧瑜,便被那防禦傘上的熱度給灼燒的不行。
那怨靈瑟縮了一下,看它的那個樣子,竟然是想要放棄這次攻擊。
但是顧瑜又怎麼會讓它說放棄就放棄?
顧瑜握緊傘把,另一隻手的手掌抵住傘柄,這麼往上一推!
但怨靈的身子沒有那麼靈活,不然攻擊手段就不僅僅隻是撲了,所以顧瑜的傘朝著它那麼一撞,這隻怨靈並沒有躲過去。
這燃燒著的防禦傘就像是一個流動著的液體一樣,從顧瑜的手裏流動到了怨靈的身上,從傘的形態變成了包裹住怨靈的形態。
這火焰的溫度著實是高的,剛才這個怨靈僅僅隻是靠近了一點兒便生了退卻之心,現在這火焰這麼包裹住它,更是受不了了,在地上來回的打著滾兒,希望這火焰能在地上滾著滾著就滾滅了,還從嘴裏發出了一種淒厲的叫聲。
難聽的很。
顧瑜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這怨靈可活不成了吧。
顧瑜就這麼站在遠處看著那怨靈打著滾兒,把周圍的植物都弄的淒慘無比,最後怨靈漸漸地停止了打滾兒,死了。
怨靈死後並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怨靈,怨靈,它本就是靈體,在時候又怎麼可能會留下些東西來呢?
這個怨靈,就這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顧瑜卻是沒有半分的憐惜之一,在沒有東西來搗亂之後,就繼續蹲回他挖坑的地方,將那個擁有著陰森的骨質感的東西給挖出來。
你們也不要對這個怨靈產生什麼莫名的憐惜感,瞧之前那個怨靈的模樣就知道這個怨靈是吃了不少的人的。對於正理來說,是死不足惜的。
而且剛剛的那個模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誰還能對會要自己命的東西產生憐憫之感呢?
又不是吃撐了沒事兒幹。
顧瑜操著枯樹枝哇呀哇呀的,很快便將那個埋在地裏的東西給挖了出來。
顧瑜用枯樹枝小心的挑起。
嗯,真好,是一個頭骨。
嗯,真好,這頭骨長得和他雇主的頭骨一模一樣。
顧瑜覺得這個頭骨上麵的信息略微有些讓他感覺到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裏看到過這種氣息一樣。
嗯?這……是那個看起來慫不拉幾的鬼魂的頭骨?
顧瑜突然想起了那個在他雇主的客廳裏看見過的那個慫不拉幾的鬼魂。
這頭骨跟那個慫不拉幾的鬼魂的氣息又七分相似,還有三分……另外的三分,就和雇主的房子裏麵的客廳裏的東麵的那麵牆裏麵的仁兄有點相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