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大賽在全軍將士的呐喊聲和李幽怨的眼神中滿結束了。
摧鋒不出意料地得了冠軍,力拚射聲隊之後,精疲力竭的天雷隊最終以一球之差惜敗摧鋒。但馬紅菱和臻洋卻是大異彩,分摘了賽前由李提議設立的金靴獎章和銀靴獎章。
眼看離過年隻剩十天了,大夏的風俗倒與李家鄉沒麼區,全軍上下都討論著如何歡度新春,個落霜城裏皆洋溢著過節的喜慶。這多少慰了一下李傷的心靈。
這天傍晚,李虐歸來,在馬忠的伺候下,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幹淨衣服,又自己泡了壺茶,開窗戶去欣賞雪景。
可惜天雷曲的營房正離踏白師的馬舍不遠,雪景沒欣賞到,卻氣中的馬糞味弄得興致全無。
李關上窗戶,又有些不甘心,走到桌案前提筆在紙上寫寫劃劃,寫後喊馬忠過來。
“大人,您找我。”馬忠李提為侍衛卒長,就住他隔壁。
“把這封給紅菱小姐送過去。”李道。
“你們不是上午見過嗎?怎麼還要寫?”馬忠不解地問。
“你送你就送,問那麼多幹嘛?”李翻翻白眼。
“是。”馬忠撓撓頭,拿著走了。
“是個木頭腦袋,一點請調都不懂!唉,不過像哥這麼有請調的人,這上又能有幾個?”李撇了撇嘴。
“城裏的月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李哼著歌開始在自己的櫃子裏翻衣服。
找了天,終於從堆得亂八糟的衣服裏拽出來一秦錦製成的白色長袍,這是上個月陳瑋和馬京述職時意帶來送他的。
李笨手笨腳地換好了衣服,束好了腰帶,拽了拽衣服上實在拽不平的褶皺,又把靴子認認地擦了又擦。
“頭可斷,血可,皮靴不可不擦,古人誠不我欺也!”李穿好靴子,滿意地踩了踩,口中念念有詞。
李走出門,順手把氈帽斜戴在頭上,大道:“傲雪,哥帶你玩雪去!”
傲雪正在臻洋的屋裏瞌睡,聽到李喊它,連忙撒歡似的跑過來。
“大哥,我也去。”臻洋從屋裏探出頭。
“縮去!好好寫你的字,我晚上來檢查!”李訓斥道。
“哦。”臻洋苦著臉去繼續寫字,李規定他天必認二十個字,一個字寫十遍。
卻說馬忠到了馬紅菱的小院前,隻見馬紅菱正在院子裏和毛毛玩捉迷藏。
馬紅菱把毛毛抱進屋裏,在地上,笑著道:“小毛毛,你乖乖的不許動,等姐姐喊你了出來找我好不好?”
“汪汪”
“乖!找到姐姐獎勵你吃肉哦!”
“汪汪”
馬紅菱笑著跑出來,偷偷藏在院子裏的井壁後麵。
“小毛毛,可以出來找姐姐了。”馬紅菱藏好,喊毛毛出來。
隻見毛毛用嘴將門簾拱開,探出它的小腦袋,東看看看看,然後扭著小屁股顛兒顛兒地跑到院子裏的一株梅樹下聞了又聞。見馬紅菱不在,又跑到院子大門的背後找了一。見仍沒有,不禁急得在院子裏轉了幾圈,忽然看見井邊露出了馬紅菱的衣角,忙快跑過去,用爪子扒著馬紅菱的腿。
“哈哈,小毛毛聰明,這麼快就找到姐姐啦!”馬紅菱笑著將毛毛抱起來,親了又親。
“咦?馬忠你怎麼來了?”見到馬忠笑嗬嗬地站在院外,馬紅菱問道。
“小姐,是大人讓我來給您送。”馬忠從懷裏掏出李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