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卿正等人禦劍飛行前往苗兒山的時候,風榮的京城中,崇文大街一號的太師府遭受了修者的攻擊!
隻不過前去刺殺的修者犯了個錯誤,他們並沒有把已經歸隱三十年的言夕和納蘭憐月看在眼裏。
他們並不知道言卿正已經解開了父母親的禁製,還以為他們夫妻倆隻有先天初期的境界,很是自大的隻派了一個先天中期境界的修者去刺殺。
結果不言而喻,自然铩羽而歸。
納蘭憐月冷眼旁觀,還很詫異,不久前一股特殊的靈力從整個京城拂過,並沒有任何的傷害,但是卻奇妙的讓人升起了一股奮發向上的精神。
當時他們還奇怪,對此也討論過,這才沒過多久,就遭到了刺殺。
“看來卿兒已經成功的重啟飛升通道了。”言夕笑了笑,眼中盡是自傲。
納蘭憐月點點頭,與有榮焉,但是卻不解的說:“那麼為什麼會派這個水平的人來刺殺我們?”
言夕搖搖頭,隨即想通了,嘲諷一笑:“他們都不了解卿兒的能力。”
納蘭憐月隻是一想就明白了,也笑了,可是隨即擔憂道:“我們這裏尚且受到了刺殺,不知道卿兒……”
“你放心,我了解聞人掌門,隻有他奈何不了卿兒的時候,才會出這種昏招!”
“那軒王那裏……”
“他身邊有人跟著,而且你忘記了?他體內可是有個……”
“好吧,孩子們大了,都不用我們操心了。”
“所以,我們保護好自己就是幫助孩子們了。”
“這就簡單了,我在家裏你放心。至於你,也要小心一些,預防他們狗急跳牆。”
“嗯,我明白。我是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的。”
言夕抬了下頭,雖然這些年修身養性當了個文臣,可是從來都不是個真正文弱的書生。
誰敢小瞧他們夫妻,誰就得付出代價!
“那人怎麼辦?”
“好歹是同門一場,廢掉修為放了吧。”
“嗯。”
原來兩人抓住了前來刺殺的修者,說起來還是舊識,隻不過不熟悉,當年就關係一般而已。
從他嘴裏得知隻是接到了天一門聞人衝的飛劍傳書,要他們盡快、立刻組織對言卿正的家人進行刺殺,主要就是言夕夫妻。
“這次刺殺失敗了,恐怕他們不僅會對我們再下殺手,鬆兒那裏怕是也無法幸免。”納蘭憐月擔憂的說。
這次來刺殺他們的是先天中期二層的修者,既然他失敗了,那麼下次來的修者修為會更高,而且不會隻來一兩人。那麼同理針對言鬆正的人也可能會比先前更多更厲害一些。
“我給鬆兒發個飛劍傳書,讓他注意一些,最好就跟供奉們待在一起。”言夕說。
“好。我去把兒媳婦接過來,半日就回來。”納蘭憐月說。
夫妻倆分頭行動。
言鬆正前年抽空回了趟京城,帶回來一個女子,說是戰死同袍的妹妹,要娶為妻子。
言夕夫妻盡管驚訝,但還是同意了婚事。
去年他又回來成了親,因為女方哥哥戰死,家中父母年邁沒有人供養,所以言鬆正的妻子即便成了親也還是留在了老家照顧父母。
納蘭憐月出了京城就踏上飛劍,一炷香功夫就趕到了兒媳婦那裏,說明了情況,便雇了馬車拉著他們一家三口出發去京城。
納蘭憐月帶不了那麼多人馭劍,便陪同保護著,總算是用了三個時辰趕到了京城。
馬車駛入太師府,眾人見了禮這才送入了單獨打掃出來的院子裏安頓。
言鬆正媳婦說:“讓婆母受累了。”
納蘭憐月拍了拍她的手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起來還是我家卿兒連累了你們。”
言鬆正媳婦從沒見過言卿正,但是早已對這個據說是個絕世天才也是個絕色美人的小姑子心存仰慕,聞言趕緊說:“不,不,是兒媳沒本事,幫不上忙。”
“你能說動你父母來言家,就是讓鬆兒放心,這便是幫了大忙!”納蘭憐月很是憐惜這個兒媳婦。
“多謝婆母!”
“叫母親吧。”
“是,母親。”
言鬆正媳婦一開始並不知道丈夫是言太師的孫子,本來因為家境的緣故還很忐忑,看到言府的大門時,感覺天旋地轉的,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輕貌美的婆婆居然很好說話,很和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家境而看輕、慢待自己。
最開明的是肯讓自己在老家侍奉雙親!
當下也定下心來在太師府住下。
言鬆正接到了父親的飛劍傳書,俊朗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陰霾。
他的修為不如父母,更不如妹妹,但是好歹也是先天初期九層境界的人,說不得哪日一個機緣就能突破到中期境界。
皇室的供奉如今在邊境的最高不過中期五層境界,盡管如此,應該也盡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