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嬌養的小徒弟都是反派018(1 / 1)

翼鳥急速向上,若黎險些落下去,急忙抓住翼鳥的脖頸。這感覺就像是過山車一般。

眨眼之間翼鳥便到了這高塔的頂層,若黎腳踏翼鳥,向前一躍,直接上了塔樓。

若黎低頭看去,這才發現,眼前的地下城,其實並非那麼簡單,建築唯美亦是怪異,仔細看去才知道原來是擺了一個陣法。

若是若黎沒有猜錯,這陣法正是命逆陣,應是上古一族,巫族的秘術。要說起巫族,跟伊氏倒是有些淵源。不過若黎隻是個打工人,恐怕這一世是不可能去尋那巫族了。

不過,一向遠離世俗的巫族秘術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背後之人,究竟想要用命逆陣做什麼?

“你是誰?”身後突然傳來一人聲音,嗓音嘶啞如同被人撕破了聲帶。

若黎回頭,笑的一臉純良,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我嗎?”

那人戴著麵具,看不清容貌。

“我啊……”若黎笑眯眯,“是來殺你的,所以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哦。”

話畢,若黎掏出一把匕首,依舊笑意盈盈。

“一把匕首殺不了我,真是可笑。”神秘人語氣不屑,他站在原地,身上迸射出七根黑線,直逼若黎麵目。

若黎向後一躍,跳下高塔,翼鳥隨著她一並向下俯衝。

手腕一轉,那匕首劃開了手掌,鮮血灑出,伴隨著若黎細微的聲音:“以吾鮮血,喚汝重生!”

急速下墜的若黎看著越來越近的黑線,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看樣子這個神秘人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既然不放過她,自然也就沒打算逃,這正合她的心意。

身側突然出現一黑影,約莫是個十歲的孩童,若黎穿過黑影,冷聲下了命令,“邪,活捉他,我要他活著。”

邪笑的的猖狂,一把將七根黑線牢牢抓住,被那黑線拖了回去。若黎與翼鳥一起下墜,眼看著就要摔成肉泥,翼鳥才險險接住了若黎。

翼鳥接住若黎之後又猛地向上飛去,若黎腦子還沒徹底清晰,就回到了頂層。

邪已經將神秘人控製住,若黎走進一看,這神秘人的麵具被邪打飛,不知掉到了何處。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等本事,敗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

神秘人滿臉疤痕,交錯的傷痕讓若黎倒是猜不到之前是何等容貌。

“你……嘔……”

話到一半,若黎吐了。

也不知是因為神秘人那毀容的臉太醜,還是剛剛過山車一般的體驗。隻是所有人都保持了默契的沉默。

“咳咳,你為什麼要用秘術,你究竟圖什麼?”若黎吐完之後,才問起正事兒,“你跟巫族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知道這是巫族秘術!”神秘人滿眼震驚地看著若黎,仿佛若黎能知道這件事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就是知道,你隻用回答我的問題。”若黎拍了拍翼鳥,翼鳥立馬蹲下來,若黎坐在翼鳥的背翼處繼續說道:“這秘術逆天而行,即便你躲在地下,也逃不過天劫。”

“我隻是想要得到一個人而已!”神秘人苦笑著跌坐在地上,“當初我為了她,不惜被困迷霧穀中整整三年,好不容易逃出來,她卻不肯再見我。”

又是一個癡情人,若黎沒有打斷他,示意他繼續訴苦。

“那一日,她告訴我,隻要我能給那玉虛派的法克女修下噬魂咒,便與我遠離修仙界,跟我做一對逍遙俠侶。”

“為此,我不惜背叛了巫族。”

“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我不甘心!”

“我隻想要逆轉命格,讓她愛上我。我有錯嗎?”

若黎聽到這裏,整個人呆住了,這一切,她猜了個十有八九。

“你說的法克女修可是玉虛派縹緲峰的若黎?你所求之人可是玉虛派大師姐蘇素?你可是倥侗巫族的巫異寧?”若黎尷尬開口。

“你竟然能知道這麼多,我敗給你是應當的。”巫異寧低垂眼眸,十分失落,“沒想到一個小娃娃,竟然也能有如此能耐。”

若黎心中一緊,這可不得了,要是這巫異寧的陣法成了,那她任務不就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