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會,連煙都不抽,可不像話!”熙玲小姐啞然失笑,說。
張雲澤毫不在意地說:“所以呢,我隻能當個小酒保
“可我知道你不是個小酒保”熙玲小姐笑著說:“你的手指修長又又力量,分明是練過。手掌上的傷痕能長成這樣,肯定是鐵砂掌有了深厚的造詣。右手食指中部有一層繭,據我所知,隻有扣過槍的人才會有這層繭。說吧,你混到我的店裏有什麼企圖?”
張雲澤一怔,隨即苦笑道:“年輕的時間做夢以為可以像電視劇裏的高手一樣高來高去,天下無敵,於是就胡亂練一點硬氣功,可惜混了社會才發現。在這個知識決定力量的時代,匹夫之勇一點用都沒有。所以來酒吧當了個小酒保。”
“哦?是嗎,那你手上的老繭呢?”熙玲小姐不置可否問。
張雲澤隨口胡編亂造說:“我十幾歲的時候在雲南一代流落一陣子,那個地方你知道的,槍支黑市上泛濫,比彈弓還便宜。我因為好奇買了一把,在無人的時候放槍玩。萬多了自然就有些老繭了。”
“你講故事的本事真好,以後天天給我講好不好?”熙玲小姐微笑著說。
“唉,老板,每個月都有自己不想說的過去,你再逼迫我,那就在趕我離開你的酒吧了。”張雲澤歎口氣說。
“我呢,對你所謂的過去也不感興趣,但我對你的身手很有興趣,看招!”忽然間,熙玲小姐酒杯裏的酒向張雲澤潑了過來。
張雲澤條件反射地歪頭避開。
下一刻,一道粉拳打了過來,直奔張雲澤門麵而去。
張雲澤無奈,隻好還手,一把想她脖子掐去。熙玲小姐要是愛喜自己小命的話隻有後手防禦,否則她居然能擊中張雲澤的臉,而自己的脖子肯定會被掐住。
張雲澤一個大男人,連被打一次又不要緊。而熙玲小姐不同,要是被抓一下脖子,那肯定是奇恥大辱了。
果然,熙玲小姐放棄了打臉的招數。身體往後一斜,險險地避過那略帶輕薄的一抓。
“好了,張藝,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私人保鏢?”熙玲小姐微笑著坐在原位,說。
“私人保鏢?”張雲澤立刻搖頭說:“”不幹,我還是覺得做酒保比較靠譜。
“做我的保鏢,你不僅擁有兩萬多的月薪,還有······”熙玲小姐笑著指著自己的臉,說:“接近本小姐的機會哦!”
“哈哈······”張雲澤有些發笑地說:“你就不怕你的保鏢真對你下手啊!”
“我就怕沒人有這個膽子!”熙玲小姐忽然風情萬種地一笑,說:“怎麼樣,考慮一下?我保證要是發了這條招聘保鏢的信息,來應聘的人可以排滿這條大街。”
“不用考慮了,我拒絕!”張雲澤號不遲疑說:“我對做保鏢沒有興趣。”
“張藝,男人剛闖一闖事業,為什麼要做縮頭烏龜呢?”熙玲小姐臉色一沉,有些不悅地說。
“那是小夥子的夢想,我已經老了。”張雲澤站起來,說:“老板,那邊來客人了,我去招呼一下。”
等張雲澤招呼好了客人,走過來的時候,熙玲小姐淡淡說:“我想,你沒有資格拒絕了,張雲澤先生!”
張雲澤吃了一驚,不知道哪裏漏了破綻,這這個厲害的女老板給抓住了。
“警方提示,罪犯張雲澤,涉嫌泄漏國家機密?”熙玲小姐拿著手機,這些張雲澤念道:“疑犯張雲澤,北京警方公布懸賞三十萬!”
張雲澤目瞪口呆。
“嗬嗬,原來是個被懸賞的小罪犯,泄漏了什麼國家機密啊!熙玲小姐微笑著說。
認錯了人吧,國家機密哪裏是我這個小角色能夠掌握的。”張雲澤急忙矢口否認,說:“完全是因為有人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