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所謂的成人大會在島中心的廣場上舉行。有點像那種原始的篝火晚會,幾百個人圍著一處篝火蹦啊跳啊的,各種野味堆成一座小山,想吃盡管拿,大家幹著稻穀酒,聽不懂的土著語言嘈雜地遠遠超過白天的馬路,歡快的歌聲或齊唱或獨唱,雖然不知道在唱什麼,但是那節奏非常歡快,一份濃烈的喜慶。
舉行成人儀式的並非隻有艾莉絲一個少女,而是全島上一個三十多個即將成年少女集體舉行成年典禮,不可謂不濃重。
地位低下的男人們則賣力地在表演,以吸引這些馬上成年的少女,如果成功的話,晚上會被帶回去做好事了。這當然是島上每個男人都希望並且引以為榮的事情。
張雲澤沒有加入到他的的行列,他坐在角落裏,喝著一碗香醇的美酒。苦思脫身之策。
土著們並沒有為難薛冰,此時依然是座上賓,但是坐在距離張雲澤很遠的地方。一臉不情願地吃著食物和水果,時常還有幾個帥氣的土著男人邀請她去跳舞,自然被冷著臉拒絕了。實際上這些嘰裏呱啦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以艾莉絲為首的三十幾個土著在舉行著複雜的承認儀式,比如剪發、綁辮、換衣、拜祖先等等。
張雲澤自然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有好幾個女人在監視他的話,早就離開這裏了。
對於薛冰這個隊友,他張雲澤還是很在意。雖然與之結婚沒有什麼興趣,但畢竟一起患難這麼久了,感情還是有不少的。
“怎麼樣帶著她逃跑了?”張雲澤悶頭苦想。
故技重施是走不通了,現在可沒有汽艇了,那個劃過來的汽艇沒有燃油,性能還不如普通的小船。而一艘普通的小船想要離開這個島去大陸簡直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十分鍾後,這些少女終於完成了儀式,開始笑語盈盈地選今晚的夫君了。每個少女都對此很重視,畢竟對於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每個女人都是記憶深刻的。
張雲澤苦笑一聲,艾莉絲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直接走過來說:“張雲澤先生,我們走吧?”
張雲澤卻沒有動的意思,說道:“小姑娘,你們恩澤島有什麼風俗習慣我不懂。我隻知道在我們中國人的字典裏,這種事女人是不可以主動的。”
“可我們這裏是恩澤島啊。”一直很開心的艾莉絲笑嗬嗬地說:“還不跟我走啊,我這麼呆呆的坐在這裏要到什麼時候?”
“給我妻子自由,我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張雲澤一邊吃了一顆葡萄一邊說。
“好吧,真是麻煩。你答應跟我走,然後你哪個薛小姐就能回家了。”艾莉絲眨眨眼睛說。
張雲澤想了想,點點頭,無論如何,他一個男人又不吃虧。
於是一直等到晚會散場後,張雲澤親眼看到了薛冰在幾個女人的帶路下,回家了。
張雲澤算是微微放心,畢竟在家裏的話,薛冰有一定的防守能力,家裏的床底下藏著手槍和步槍。相信有這些玩意兒,土著人便奈何不了她了。
在艾莉絲的帶路上,張雲澤跟她去了房間。
這是寬敞的石屋,裏麵很幹淨,裝飾很古樸但格掉不失為高雅。雖然與城市中的房間相比原始落後很多,但在這麼一個資源有限的小島上,算是異常的難能可貴了。
寬大的木床上,艾莉絲充滿魅惑之色,笑語盈盈看著張雲澤。
張雲澤微微一笑,關上了門。
艾莉絲一件一件為張雲澤脫衣,說道:“我身體柔弱,你要好好憐惜我。”
張雲澤說:“對不起,我對女人沒有這個習慣。”
說完,張雲澤輕笑一聲,將她撲到在床上。
本來就不多的下身褲子被張雲澤粗暴地撕扯下來,野蠻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