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江信覺得,翟依婷的錯手殺人,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是自己沒有好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會釀成今天的悲劇。男兒淚,在開始徘徊在江信的眼裏。
翟依婷搖搖頭,示意這件事不關江信的事。她擦擦眼角的淚水,問張雲澤:“警官,你是怎麼會懷疑到我的?”
張雲澤道:“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懷疑過你。真正讓我對你起疑心,應該是我從靳詩瑜那裏了解到江信和胡秀慧曾經有一段情,所以我就懷疑是情殺案,然後我就查到你和江信的關係,再加上靳詩瑜告訴我你曾經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這樣,作為酒店經理的你,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翟依婷很佩服地笑了一下:“是嗎?或許,我不適合當一個罪犯……”
“其實說真的,江信的冰雕跟原物幾乎差之毫厘,如果你當初把冰匕首拿走的話,恐怕我也很難破案。”
翟依婷搖搖頭:“如果我是密謀殺她,也許我就會這樣做了。”
“依婷……”
“阿信,對不起……”翟依婷把頭靠在江信的懷裏,傷心地哭了起來。
張雲澤和陸雨琪對看一眼,誰都沒有沒說話……
在別人眼裏開來,這是一場因為情感糾紛而引發的悲劇,雖然翟依婷殺了人,但是說到底,她似乎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張雲澤大概猜到是情殺案,隻是沒想到,受害者並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凶手也不是真正的凶手。對於真相的無奈,張雲澤還是很同情翟依婷,但是殺了人,還是得受到法律製裁。
法院判決日,孫夢從法院回來,告訴了眾人翟依婷的判決:“唉,法官說本來翟依婷隻是自衛殺人,可以無罪釋放的。但是由於事後為了逃避,嫁禍給靳詩瑜,所以以妨礙公正的罪名做了判決。”
陸雨琪倒覺得這個判決結果很公平:“其實這樣也很公平啊,自衛沒罪,但是她畢竟還是給警方誤導了方向,差點就拉錯人了。”
張琪歎了口氣道:“但站在女人的角度,我覺得這樣對翟依婷真的很不公平啊。她一個女人,本來隻是想和喜歡的人好好地在一起而已,卻沒想到落得這樣一個結果。”
曾子星道:“她不知道自衛殺人沒罪不能怪她。倒是那個胡秀慧,沒想到她居然是這個心理變.態。慘了,詩瑜在她的麾下,不知道有沒有受到什麼虐待呢?”說起自己的偶像,曾子星就一臉的擔心。
說起靳詩瑜,陸雨琪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個色狼,卻發現他不在組裏:“哎?那個流氓呢?”
許嘉嘉說道:“你說組長啊?他還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
“還用問嗎?一定又去找某人了。”陸雨琪很不屑地白了一眼。
“某人?”曾子星不知道這個某人是誰。
“就是你偶像!”陸雨琪說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做事。
“納尼?!”曾子星訝異之餘,仰天哀嚎起來,“組長,你居然不帶我去!我還沒有機會跟她親密接觸啊!”
在機場,張雲澤正準備送靳詩瑜上機。靳詩瑜在這裏由於殺人案的關係,已經浪費了很長時間,連宣傳的時間都耽誤了,現在洗脫了嫌疑,公司重新解凍,恢複靳詩瑜的工作。對於靳詩瑜來說,最感謝的人,莫過於張雲澤了。
在登機口前,靳詩瑜帶著感激的眼神看著張雲澤,說出了她的第五句:“謝謝你。”
張雲澤用小指摳了摳有些隱癢的耳朵:“你已經說第五遍了,我的感激之情我已經收到,不用再說了,太客氣反而顯得有些不太舒服。”
靳詩瑜掩嘴而笑,迷人的酒窩讓張雲澤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笑過之後,靳詩瑜的臉上有些紅紅的,對著張雲澤道:“風,我有句話想要跟你說。”
“你說吧,我在聽。”
“我……”但是,靳詩瑜卻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張雲澤不得已要把腰彎下一點去看靳詩瑜低著的頭:“你怎麼了?有話就說嘛。”
靳詩瑜的臉都紅了起來,作為一個女生,她還真的從來沒有向一個男生表達過關於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麵對張雲澤,她是第一次。
看著靳詩瑜紅紅的臉,張雲澤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幹咳了幾聲,說道:“說句道別有那麼困難嗎?幹嘛臉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