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一定要替洪慶做主啊,這兩個人不但偷了你送給洪慶的生日禮物,還廢了他的雙腿……”方妙娜看到這個傷了李洪慶的男人居然是李斌的朋友時,她心裏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以為報仇無望了,畢竟這個男人給她的侮辱讓她很難受,而且她必須抱緊了李洪慶大腿才有好日子過,此時聽到老人的澤厲的訓斥,她立即就哭著跪倒了地上。
張若男見到情況朝自己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她的一顆心也是落了又起,起了又落,此時眼看方妙娜開始誣陷自己偷了珠寶,她再也忍不住了,從哥哥手中搶過自己的手提包就扔在了方妙娜的麵前,“你們不但誣陷我們偷珠寶,而且還出手傷人,倒是有理了,現在我的包包給你搜,你倒是給我找出一顆鑽石來啊。”
方妙娜看到張若男如此囂張,她愣了一下,立即一聲冷笑,然後打開了張若男的手提包,她有萬分的把握從裏麵拿出一顆鑽石,可是很快她的臉部就僵硬了,然後把包湊到了自己的麵前,一邊找一邊說道,“不可能的,怎麼會沒有呢,不可能的……”
看到方妙娜那狀若瘋狂的樣子,張雲澤輕輕地問道,“你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方妙娜立即回答道,“我明明放到了她的包裏麵啊,不可能出錯的。”等她意識到不對時,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因為她剛剛聽到的聲音是李洪慶的,而在精神恍惚的情況下回答完後她才想起來李洪慶似乎送醫院了,她疑惑地抬頭看去,卻見張雲澤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把鑽石放到自己的兜裏想據為己有啊?”依然是李洪慶的聲音,連譏諷的語氣都那麼像。
要不是親眼看到是張雲澤的嘴巴在動,方妙娜都以為自己見鬼了,下意識地,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兜裏,然後掏出了一粒碩大的、炫目的鑽石。“是你幹的,肯定是你幹的,你跟我跳舞就是為了把鑽石放到我兜裏。”方妙娜突然瘋狂地大喊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清楚整個事情的經過了,“丟人現眼,把她扔出去。”李斌不屑地說了一句,立即有兩個人站了出來,搶過她手中的鑽石,然後架著她走出了別墅。
因為這個宴會本來就是為了給李洪慶慶祝生日而舉辦的,此時李洪慶這個宴會的主人都不在了,宴會自然也就沒了繼續下去的必要。李家老頭誠意地跟大廳裏的眾人道了一聲歉,同時邀請他們三天後到遊艇上開一個周末party,那些人一聽還有機會跟李家老頭接觸,立即興高采烈地走了。
打發走了大廳裏的眾人,李家父子邀請張雲澤兄妹上了二樓。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應該是第一次跟阿慶見麵吧,怎麼會把他的聲音模仿得如此像?”李家老頭地看著張雲澤,好奇地問道。
今天張雲澤給他的驚訝實在他大了,其實從李洪慶叫住張雲澤的那一刻,老人就已經走出了房間,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中,他看到張雲澤為了一個女孩挺身而出時,眼中有了讚賞的意思,覺得這個男孩有擔當,不是一個遇到什麼事就退縮的主,這也讓他對張雲澤接下來的行動充滿了期待;待看到李洪慶的兩個保鏢抓住張雲澤的胳膊、李洪慶準備出陰招時,他又有點惋惜了,沒有一點能力卻強出頭,實在是莽夫所為啊;正當他在兒子李斌的催促下準備出口製止李洪慶的胡來時,張雲澤卻出人意料地把兩個保鏢給掄了起來,那兩個身手並不差的保鏢在張雲澤的手上居然毫無還手之力,張雲澤的實力讓他驚訝得張大了嘴;隻是張雲澤把自己的小兒子的雙腿給砸壞了,這讓他很沒麵子,即使李斌在一旁求情,他還是覺得應該給張雲澤一點教訓。
在老人看來,張雲澤和張若男是情侶關係,而自己兒子李洪慶無疑是在跟張雲澤爭風吃醋引起了一些爭端,從而發生了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對他來說,那些男男女女之間的事情他並不看重,但是對於親情,他卻非常地執著,這是他為什麼看到張雲澤把李洪慶的腿砸壞後變臉的原因,同樣也是他為什麼在知道張雲澤和張若男是兄妹後突然綻開笑臉的原因。
聽到李家老頭的問話,張雲澤一笑,這個老頭到時童心未泯啊,居然對我的變聲技術感興趣了,不過變聲技術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既然解釋不清楚,就糊弄他一下吧,想到這裏,張雲澤笑道:“這隻是小侄的愛好而已,我從小就喜歡模仿別人說話,時間長了,就對每個人說話的神態和語調都很上心了。”
“你這個愛好倒是夠特別的。”張雲澤的解釋讓老人一怔,老人呐呐地說道。
張若男卻偏著一個腦袋瞪著哥哥看,心裏疑惑不已,哥哥什麼時候有這麼個愛好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也從來沒見他表現過這個愛好啊。不過今天哥哥給她的驚訝不是一點半點,已經夠她消化好長一段時間的了,所以此時當著外人的麵,她也沒有當麵質問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