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徒弟,真就讓你這麼寶貝?竟然連這八斬刀法都願意讓我將其傳於世間?”
鄭山傲一臉不解地問道。
陳識聽到此,卻是回想起了寧遠說的那番話,然後說道。
“武術不傳人,總有一天會絕的,相較於死守這武術,或者將其廣傳於世才是我輩武人該做的吧!”
聽到這句,鄭山傲卻是少有的點了點頭,然後喃喃地說道。
“未曾想兄弟你竟有了如此胸懷,可惜現如今的武人明白這份道理的又有多少?又有多少武人明白卻不願去明白呢?”
說到後麵鄭山傲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陳識見此也是緩緩說道。
“人皆有私,如此作為也無可厚非,此次若不是我那徒弟點醒了我,我怕也是不願去明白這個道理啊!”
“武術傳承,有人在這武術才是沒有斷,沒人在了,再好的一門武術,再大的一個招牌那都是一場空。”
“有人在,門派就還在,所以我才會來求鄭大哥,所求便是為我詠春一門留下真正的傳承。”
說到這陳識竟是對著鄭山傲就是一拜。
而那鄭山傲見此也是連忙去扶,然後說道。
“可別這樣,我學了你的八斬刀法可還叫你一聲師父呢!你這一拜我可受不得。”
“不過你那徒弟竟能讓你有這般的想法,說來也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大才了。”
“隻是不知為何兄弟你確實還不放心,要來求我?可是他功夫還沒到家?”
陳識聽到鄭山傲的話又是搖了搖頭。
“恰恰相反,正式他太到家了,我才來求你放他一馬。”
鄭山傲的神情卻是一收,少有的嚴肅,然後說道。
“哦!你那徒弟的功夫到什麼程度了,竟是讓你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了。”
陳識指了指自己,然後說道。
“我與其交手比刀,不用陰招,我敗他勝。”
這句話一出來,鄭山傲也是驚奇地出了聲,然後開口說道。
“阿!竟比你還要強了?我沒記錯的話他才學武一年多吧!這般說來可真是一個大才了!”
這一下子鄭山傲是真驚到了,陳識的刀法他是知道的。
可以說除了那十幾年前的上一個天津武行頭牌韓客武,天津地麵就沒一個比得上陳識的。
要知道當初的韓客武可是這挾刀揉手的行家,一人在這北方也是有著刀王之稱的。
可是在鄭山傲眼裏這陳識的刀法也是沒比這韓客武差上多少的。
就是現如今的鄭山傲自己,在學完了這八斬刀法之後自認為也是不如陳識的。
可現在陳識卻說其教出的一個剛學武一年多的小徒弟竟是可以在刀法這一項之上,比之要強。
這話若不是鄭山傲知道陳識不適合喜歡開玩笑的,他斷然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相信之後,鄭山傲卻是有些惋惜了,隻聽得鄭山傲說道。
“這般武藝再加上那般胸襟,兄弟你倒是收了個好徒弟。”
“可惜了!這麼一個好苗子我卻是未曾遇上,而我卻也是沒得可能留手的。”
“若是你那徒弟功夫弱些那還好,無非是我麻煩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