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那食客卻是冷笑著說道。
“臨時換規矩,挾刀揉手變成了械鬥,最可笑的是即便拿出他那獨門的柳葉刀來,卻依舊敗北。”
“你說這算不算是麵子裏子都丟盡了?”
聽到這那富態中年卻是不知該如何接茬了。
而看到這富態中年這般樣子,食客中卻也有人打起了圓場。
隻聽到有人說道。
“雖然如此這王師傅還是不同那王天豐那般的無恥地,說不準也是不想咋這天津武行的顏麵丟的太多吧!”
說到這,那原先出言譏諷的食客卻是接著說道。
“那倒是,說來那人也是太過狂傲了,踢到這王延鬆已是踢了六家武館了,最可氣的是此前每一次比試都是不過三兩招間就分了勝負。”
“這一次王延鬆雖然是改了規矩,卻終究是與那人過了十來招,也算是不差了。”
聽到這食客這般說,那富態中年才恢複了那原本難看的麵色,然後說道。
“那可不,王師傅當年好歹也是為我天津在那北地比武大會揚過名的,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而另一邊的樓上。
此時的寧遠卻是正在腦海中回顧著與那王延年的比試。
說來今天這場比試卻是寧遠這六次踢館中收獲最大的一次。
畢竟相較於同種兵器的比試,這種不同兵器的比試給寧遠的啟發卻是多太多了。
今天這王延年提出換“挾刀揉手”為“械鬥”之時,寧遠本是沒那麼當回事的。
畢竟在寧遠想來二者之間雖有區別,但終究是靠手上功夫說話的。
再加上寧遠知道自己的後麵那個任務想要完成,這種不同兵器的比武他終究是得接觸的,所以寧遠也是沒有拒絕。
可是真到了接手了,寧遠卻是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那便是他總覺得與那王延鬆的柳葉刀比武之時,他的八斬刀在長短上終究是差了點意味。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練習了那六點半棍法的原因,他總是覺得若是八斬刀與那六點半棍結合起來,說不得會有奇效。
畢竟一寸長一寸強,今日與王延鬆的比武,寧遠卻是已然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味。
也正是為了體驗這種長兵器的感受,所以寧遠才與那王延鬆多膠著了幾招。
而後在他摸清了其中虛實之後,他也是抓住了這王延鬆的破綻,直接一招便是將其擊敗了。
說來這王延鬆的武術卻是比得那王天豐厲害了些。
寧遠估摸著王天豐的兵器造詣估計也就剛剛到lv3的水平,而這王延鬆卻是有著接近lv4的兵器造詣了。
可能有人會說不同兵器卻是沒有比較的意義。
可是寧遠的切身體會卻是讓寧遠明白了這兵器雖有不同,但兵器之道卻是相通的。
一門兵器用的絕了,另外的兵器上手也是極快的。
畢竟這兵器的使用說到底便是對兵器的掌握,故而兵器不同但這些個道理卻是相通的。
也正是如此一般的武師除了分生死之時,卻是不太願意顯露自己的真東西。
因為這東西若是在真正的高手麵前暴露,就有被對方偷學並破解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