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一場的比試雖是比前幾場多了點意味,但勝負卻是分的依舊幹淨。
若不是寧遠此時沒有嘲諷的神情,王延年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寧遠在揶揄他呢!
可寧遠那一臉的認真卻是告訴了他,對麵的寧遠是真心實意地說出這番話的。
因此王延鬆也是重新在心中審視了一番寧遠,這個後生卻是沒有他想的那般心高氣傲。
在王延鬆想來,這般年紀又有這般功夫的寧遠,應該難免有些狂妄,不然也是不會一被激就說出這踢整個天津武行的狂言。
可現在一看,這其中怕是有著其餘的一些因由。
不過江湖中人事過不問因由,這是最起碼的操守,所以王延鬆也是沒有問寧遠這具體的原因。
不過終究還是有些惜才,於是王延鬆便出聲說道。
“耿師傅倒是謙虛!還給小老兒留了點麵子。”
“既如此我也是給耿師傅留下一句話吧!”
“有些個氣話說過了,我們也是不當真的,沒必要為了麵子將自己給搭進去啊!有些事卻是做不得的。”
聽到王延鬆語氣中並無威脅之意,反而是一番規勸之心,
寧遠也是有些詫異地看了這王延鬆一眼。
他明白這王延鬆卻是在提醒他這踢館之事若是再踢下去便會出事。
可惜,他本來就是為了踢館而來,又怎能不接著比試呢?
若是不如此,他又怎能完成自己的係統任務,又怎能改一改這天津的規矩呢?
於是隻見寧遠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了放在桌前的酒杯,直接倒滿一杯便是起身對著王延鬆敬道。
“王師傅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事我卻是得做下去的。”
聽到這王延鬆也是知道寧遠主意已定,難以更改,雖是不知為何,但他也是不再多說。
默默地也是倒上一杯酒然後起身對著寧遠一敬,便一口將之飲盡。
便又坐了回去,一個勁地吃起了飯菜。
不過王延鬆雖說麵上不動聲色,可心中卻是不免有些惋惜。
因為他知道,再踢下去寧遠也是會真的沒得機會再退了。
這樣一個大才到時怕是少不得會受些苦頭。
隻望這寧遠到時能看得清利害,不要做那頑固之人。
而另一邊的寧遠卻是不知此時那王延鬆的心中所想。
他此時卻是在盤算起了接下來的計劃了,因為作為一個知曉原電影劇情的他也是知道接下來的戲碼才是他這一次踢館的重頭戲。
他也是該做一些準備了。
而在寧遠等人在這登瀛樓吃飯之時,神州武館的一間房子裏,卻是有著好幾個人此時卻是聚在了一起。
其中那已是聲名掃地的王天豐卻是正在其中。
不過王天豐此時卻是不在主位,坐在主位的卻是一個短發幹練的西裝女子。
此時寧遠若是在這估計肯定就能認出來,這女人卻是電影中這最大的得利之人。
神州武館館主——鄒榕,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也是電影中將這武行與軍界都玩的團團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