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寧遠卻是已然明白了這從短棍上卸下這蝴蝶刀的手法。
他對於這種設計在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猜想。
畢竟這可以拆卸的刀若是沒有個什麼關竅,可以直接拆卸,怕是比武之時反而會受到掣肘吧。
而有了關竅,寧遠猜想這於比武之時卻是能有奇效吧。
而另一邊的陳識拆卸完所有的刀刃時卻是又問道。
“可看明白了。”
寧遠也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接過了這乾坤日月刀。
開始將這這個刀刃一個又一個地接到了卡槽之中。
而另一邊的陳識卻是又說道。
“這卸刀的手法便是這把刀最為重要的訣竅,也是它最大的秘密。”
“這種訣竅若是平白告訴他人,就是將這破綻平白與人。”
“故而這種訣竅就是這最親近之人都是不可告訴的。”
聽到這寧遠卻是手上的動作一停,神情複雜的看向這陳識,然後說道。
“那師父你……”
聽到這,陳識卻是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你是我唯一真傳的徒弟,我這一門已是全指著你,有什麼可防的?”
“但是你卻不同,說來這關竅卻是全由個人而定的,等你有時間了就自己弄出自己的獨門手法,然後再定做一根短棍和兩對蝴蝶刀吧!”
聽到這,寧遠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接著開始了手上的活計。
隻見那蝴蝶刀刃反複幾次被寧遠裝上又被他拆下。
而陳識看寧遠已是完全掌握了這乾坤日月刀的關竅,於是又說道。
“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這卸刀的關竅,那我再給你演示一番我們這獨門兵器的各種用法吧!”
而聽到陳識要演示,寧遠卻是連忙說道。
“師父你的傷?”
陳識卻又是擺了擺手,然後一邊起身一邊接過這乾坤日月刀說道。
“不打緊,隻是演示而已,你的時間不多,現如今天津武行已是有人對你用出了這獨門兵器,你若是沒有這一技來防身,為師可放心不下。”
而寧遠聽到這話,卻也是有著些許感動。
不過他也是沒有耽擱,畢竟自家師父都這麼說了。
隻見寧遠又從一角落拿出了一對蝴蝶刀穿上了護具,便是擺出了這八斬刀的起手式。
而對麵的陳識卻是一手拿著這乾坤日月刀挺身而立。
因為是演示,再加上陳識已是受了傷。
所以寧遠也是沒有主動進攻,而另一邊的陳識卻是直接衝了過來。
隻見陳識手中的乾坤日月刀竟是直接雙手別著向著寧遠刺來。
寧遠見此卻是連忙用自己手上雙刀抵住這乾坤日月刀的一端。
可是在寧遠抵住之後,他感覺對麵那直刺過來的乾坤日月刀卻是氣力一減。
然後寧遠向著陳識望去,隻見原來裝在這另一端作為副刃的一把蝴蝶刀卻已是被陳識的另一隻手給卸了下來。
竟是直接向著寧遠的脖梗劈來。
而此時寧遠的雙刀已是被那乾坤日月刀的一端給卡住了,已是無法即時回防。
寧遠見此也隻得連忙身子向後一仰,隻見那向寧遠脖梗劈來的那蝴蝶刀卻是險之又險的從寧遠的脖梗前劃過。
而這時的寧遠卻已是真正的明白這獨門武器的作用與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