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英武館大門前,看熱鬧的天津本地人已是將這武館大門給圍住了。
人群卻是有人在說道。
“今天踢的是這聚英武館?”
“那今個可就更沒意思了。”
而聽到這話卻是有些不懂行的人問道。
“兄弟,為何你會如此言說啊?”
聽到有人問話,這開腔之人卻是答道。
“這一館的館主趙巧,乃是一女子,她爹過世之後,他們這一家武館可是好懸才沒被摘了招牌。”
“當初這事天津城裏可是傳瘋了的,後來也不知是怎麼的才保住了這招牌,你說她的功夫能有多強。”
可聽到這人這樣說,那問話的卻是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事我也聽說過的,不過我記得這聚英武館被摘牌子之前,是比過武的。”
“當時那元心武館館主邱玉山可是敗在了這聚英武館館主趙巧的手下,咋也不能因為別人是個女武師就如此看不上人家。”
“也得知隔著門縫看人,終究是把人給看扁了的。”
聽到這話,那開腔之人卻是來了勁,隻聽得他又說道。
“如果隻是這樣,我也不會這般言語。”
“可是你可知這聚英武館的招牌是什麼?”
而聽到這,那問話之人卻是搖了搖頭,然後答道。
“這我卻是不知。”
而見此那開腔之人卻也是一臉得色的說道。
“這聚英武館最出名的莫過於他們的腿法——戳腳,“北腿之傑”說的便是這一門武術。”
“可現在誰不知道這耿師傅上門比武比的是挾刀揉手,你說這聚英武館這一場又有什麼看頭。”
那問話之人卻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若按你這般說,倒也確實如此。”
聽到那問話之人這般說了,那開腔之人的氣也是順了,隻聽得他又說道。
“不過今個你也可當看個破題,等過些時日接下來的兩場卻是真正的文章了。”
聽到這話,那問話之人也是來了興致。
“兄弟你為何這麼說啊!這接下來兩場有什麼門道。”
那開腔之人卻是又說道。
“看來兄弟你終究是個外行啊!這接下來的兩場可是這整個踢館過程中最有意味的兩場了。”
說到這時,那開腔之人也是嫖了眼那答話之人,看到那人此時一臉專注的樣子,也是沒吊他的胃口。
隻聽那開腔之人說道。
“這接下來的第一場,卻是那神州武館了,當年的北地刀王韓客武知道吧!這就是他的武館。”
“當年的挾刀揉手,可就是這位給玩起來的,下一場打那一家,雖說韓師傅已是不在了,但又怎會沒有看頭呢?”
“要知道以往來比挾刀揉手的家夥,可是沒一個踢過這一館的。”
聽到這,那問話之人也是猛然拍了下腦袋,然後說道。
“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前些年一個外地猛人也是踢到了這一家的,我還剛好看過一場呢!”
可是說完,這答話之人卻是又像想起了什麼一般,神情有些隱晦地說道。
“不過我記得那一場卻是沒有打起來,那人卻是直接認輸了。”
聽到這,那開腔之人卻也是說道,
“慎言,如今卻是不比那時了。”
“且不說這耿師傅那身離譜地功夫,就是這次耿師傅踢館的緣由,都是美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