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多言語,而是接著起了身,又是向著寧遠攻去。
寧遠卻也是來了興致,想接著感受一下這腿法的意味,因為在剛剛趙巧出腿的腿法中。
寧遠卻是已然知道這趙巧使的是這戳腳的路子。
這倒不是寧遠專門去研究過這門腿法,隻是這門腿法無論是現在還是寧遠後世的那個時代,都是有名的很。
像裏麵的玉環步、鴛鴦腿,那更是武術裏麵腿法的招牌了。
所以寧遠也是想接著見識一下這“北腿之傑”的各種關竅。
畢竟武術界本就有“南拳北腿”之分,雖不是說南方沒有腿法,北方沒有拳法。
但也是可以看出這南北之差異,他的詠春本就是南方拳,於這腿法一門上卻是沒有太多的妙招。
故而此時的寧遠也是起了學個妙招的心,至於完全偷學這戳腳。
寧遠卻是沒這個想法,開玩笑!一門武術各中關竅之多,又無他人言明,又怎麼可能是一場比武就能完全學會的。
不過學幾個腿法上的妙招,倒是可以做到。
故而接下來與這趙巧的交手中,寧遠卻也隻是一個勁地招架,卻沒有太多的反擊。
隻見趙巧不斷出腿,而寧遠卻是要麼躲過要麼擋住,但卻總是放過了攻過去的時機。
時間久了,那趙巧卻也是明白了寧遠是在有意拖延,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火氣。
隻見趙巧麵色不善,竟是直接一個高抬腿,卻是直接向著寧遠的麵門攻了過去。
想著一招將這個不將她放在眼裏的小子給直接放倒。
而另一邊的寧遠也是察覺到了這趙巧臉色的轉變,也是知道這比試卻也是該結束了。
畢竟當著人家的麵偷學人家的功夫,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起碼別人察覺之時,你就得停手了。
不過寧遠卻是有些可惜,不能再多交手一會。
因為在剛剛的交手之中,他已是對這戳腳手腳並用的路子有了幾分明悟。
若是能再多些時間,他說不得能將其融入在自己的詠春拳中。
不過規矩還是得講的,隻見寧遠此時卻是未和以往一般隻是躲閃。
寧遠先是身子一側,躲開了趙巧的這一腿,然後身形卻是猛的往前一衝。
已是來到了這趙巧的麵前不遠,趙巧見此卻是直接使起這手上的雙刀。
向著寧遠就是直刺了過來,而寧遠卻是早有預料,卻是先這趙巧一步,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這趙巧的上臂。
然後用力往下一抵,竟是直接將這趙巧的雙手給卡住了。
隻見此時的趙巧雙手已是被寧遠給困住,而一腳已是懸空,又因為此時二人的距離太近,竟像是寧遠抱住這趙巧一般。
不過寧遠此時卻是沒有直接一個頭錘將這趙巧擊倒,而是反問道。
“姑娘,可還要接著比下去?”
而這趙巧看了看這已是近在眼前的寧遠的麵孔,又想了想剛剛寧遠那比鬥之時拖延時間那留手的意味。
竟是直接咬了咬牙,然後說道。
“這一場,我——認輸。”
而在這趙巧說完這一句,那公正卻是直接喊道。
“耿良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