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不是鄭山傲不肯鬆口,鄒榕也是不願走到這一步的。
不過現在她鄒榕能鼓動這林希文當這天津武行的頭牌,那這事情卻是不一樣了。
鄒榕可以先讓林希文去解決這阻礙鄒榕台下做文章的鄭山傲。
然後等林希文解決完鄭山傲以後,鄒榕再示意林希文提出當這天津武行頭牌的想法。
到那時這林希文便會成為這眾矢之的,雖然那些個館主可能畏於槍炮不敢出手。
但鄒榕卻是可以乘著這天津武行受這林希文所壓之時籠絡人心。
再利用林希文對於她的信任,她於某一時刻給這林希文致命一擊可不要太輕鬆。
到那時憑借著這重整武行的聲望,她又如何能不成為這天津武行的頭牌呢?
至於那“耿良辰”,走到這一步的鄒榕卻是不急的,畢竟等到她成為這武行頭牌,要解決這樣一個沒根基的小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至於她為何要這般將耿良辰的事說與這林希文聽,卻也隻是為了麻痹林希文。
讓這林希文疏於防備,讓他覺得這鄒榕真就有有求於他。
這便是鄒榕的算計,一箭三雕,好不痛快。
不過鄒榕雖是心頭思量萬千,但也隻是在林希文說完後楞了一會,便直接回道。
“如此!我便謝過林副官了。”
而林希文聽到這卻是擺了擺手,然後一臉熱切地說道。
“各取所需,無需道謝。隻不過這日子你可有什麼要求。”
“我可是記得那耿良辰下一周可是就要踢到鄒館主你們那了,若是不快些動手。”
“我卻是怕鄒館主還是丟了名聲。”
聽到這,這鄒榕卻是心中冷笑。
說的倒是好聽,還不是想早些坐上這武行頭牌的位子。
不過為了防止自己的真實意圖被林希文察覺,鄒榕卻是回道。
“林副官做事果然厚道,竟已是為我這般著想了。”
“這日子卻是就定在四天後吧!到時你卻是可以找一個由頭來請我那鄭大哥。”
“那是你可準備好那留影機,將那過程錄好,待得你為我解決那耿良辰。”
“我便為你召集那些個武行兄弟,再與他們言明此事,然後推舉你為我天津武行的頭牌。”
聽到鄒榕的話,這林希文也是說道。
“鄒館主做事確實是縝密,如此便按你說的來吧!”
聽到這,鄒榕也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那如此我便先祝你順利坐上咋天津武行頭牌的位置了。”
聽到鄒榕的這話,林希文卻也是點了點頭然後淡笑著說道。
“那就承你吉言了。”
而這時那鄒榕卻是又說道。
“那行今日便談到這了,林副官接下來要是有什麼安排,那經管派人來找我便是了。”
說完這鄒榕卻也是直接出了這臨時督司府了。
而待得鄒榕走後,一個一直於外等候的一個士卒打扮的人卻是進了屋子,然後說道。
“頭兒!你真的要和那女人一起對付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