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先是擺了擺手,示意那些端起了槍的士卒放下手中的槍,然後又是對著段銳說道。
“把那鄒榕叫過來吧!這善後的事卻是交給她了。”
“哦!還有,給我把這東街兩套宅子的地契拿來。”
“他終究是我師父,拿了他一輩子的名聲,卻是得給他一點補償。”
說完這句,他又是轉頭看向已然倒地的鄭山傲。
隻聽得他說道。
“師父,對不住了,為了徒弟的前程,卻是不得不如此啊!”
“想來你我這師徒情義怕也是就此斷絕,以後怕是再難相見了。”
說完這林希文竟是直接跪了下來,對著這鄭山傲便是磕了三個響頭。
磕了這三個響頭,林希文與這鄭山傲的師徒情也是徹底了結了。
而嗑完頭後,林希文卻是未多說什麼,隻是直接起身,離開了這大廳。
而其餘的幾個士卒,也是連忙上前將這鄭山傲扶到了這後麵的長桌之上便直接離去了。
隻留得鄭山傲一人在這大廳之中。
而後過了好半響,這鄒榕卻是拿著一疊契書來到了這裏。
看著陷入昏迷的鄭山傲,鄒榕也是搖了搖頭。
不過也是未多言,直接在一旁點起了一根煙,雲清風淡地抽了起來。
她這一支煙還未抽完,那鄭山傲也是悠悠地醒來了。
隻聽得鄭山傲語氣悲切地說道。
“我中了徒弟的算計。”
而聽到這話,這鄒榕卻是一手將手上的眼給按在一旁的煙缸裏給掐滅。
然後卻是順著這長桌慢慢地走向這鄭山傲,一邊走還一邊幽幽地說道。
“年輕人出名可如那耿良辰一般打別人的門派,也可以打自己的師父,這叫謝師禮。”
而聽到這話,鄭山傲卻也是恍惚地說道。
“有這事!”
而聽到這話,這鄒榕卻是又走到了這鄭山傲的身邊說道。
“師父輸了得請客,慶賀徒弟變過自己。”
說到這這鄒榕也是一臉希冀地看著這鄭山傲。
而鄭山傲看到這,眼中卻是凶光乍現,隻見其直接一手擒住這鄒榕的手臂。
隻是一壓,這鄒榕的頭按到其平躺著下半身處。
而這一手過後,鄭山傲也是有些怒意地說道。
“你的主意?”
聽到這,這鄒榕卻是有些焦急地說道。
“我跟你交情深,他讓我勸勸你,事先我並不知情。”
聽到這,鄭山傲手上的力也是一泄,倒也不是他真信了,隻是事已至此再論這個又有何用。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著不解,隻聽得他困惑地說到。
“他在軍界,不在武行,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而那被鎖住的鄒榕卻是趁著這鄭山傲鬆勁之後,卻是直接掙脫開來,反而是直接架住了這鄭山傲的脖子。
隻聽得鄒榕說道。
“江湖事,事過不問因由。鄭大哥!您是老江湖,不必再問了吧。”
聽到這話,鄭山傲也是微微一歎,而鄒榕見此也是直接將這鄭山傲扶起,然後便拿出了放在一邊的契書遞給了鄭山傲,接著說道。
“這是兩處房產,你徒弟留給你的。”
而這鄭山傲接過這一疊契書,一時間也是一臉的複雜。
而鄒榕見此卻是一邊探手過去,一邊輕笑道。
“不要?”
而這鄭山傲卻是直接右手一檔,然後苦澀地說道。
“他拿走我一輩子名聲,幹嘛不要。”
見此,這鄒榕卻是又開口說道。
“鄭大哥你可甘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