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那“耿良辰”對他們也是有所防備的了。
可惜自打這“耿良辰”踢第一家館的時候,鄒榕便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他周圍親近的人身上。
也是知道了這“耿良辰”背後還有一個師父,所以這一次鄒榕才會除了王天豐外再叫來四位老武師。
便是為了對付這想來功夫不差的陳識,不然光一個緹娜,王天豐出手足以將其捕獲。
哪還需要她鄒榕再來用當年留下的人情請這些個老武師出馬。
不過既然這些老武師願意出馬,那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他們詠春那刀法雖是不錯,但終究隻是短兵器,單對單還行。
要是以一打多,而且還是打戰身刀這種兵器,怕是力有不逮吧。
到那時她她便有了這掣肘那“耿良辰”的東西了,那“耿良辰”還不得乖乖地按著她的安排走?
想來這“耿良辰”怕是想不到,即便他將自己的師父和女人安置在一個隱蔽之地,她鄒榕依舊能找到他們吧!
她武行終究混跡天津這麼多年,又怎會沒有什麼人脈?
那徐記車行的東家,天津漕幫的幫主,哪個她鄒榕不認得。
可以說自打他“耿良辰”踢館那天起,他的那些親近之人便已是在她鄒榕的監控之下。
即便後麵這些人隱匿蹤跡,並不斷更換住所,但最後還是沒有完全脫離她的視線。
若不是她那鄭大哥壓著,隻要這“耿良辰”踢完了第七家,她也就動手了。
哪還需拖到現在?
不過也正是那鄭大哥壓著,本來這應該隻是被教訓一番趕出天津的“耿良辰”,現在卻是必須走上一條絕路了。
如今有王天豐加四位精通戰身刀的老武師出手,想來也是十拿九穩了。
而另一邊點頭同意之後的幾位老武師之中卻是有人問道。
“何時動手?”
而鄒榕也是回道。
“宜早不宜遲,今日便可動身,王天豐知道地方的,就麻煩各位老哥走一遭吧。”
那些個老武師和王天豐聽到這話也是起了身,隻聽得王天豐說道。
“各位前輩就請跟著我來吧。”
說完這話卻是走到了外頭院子裏,拿起了一對蝴蝶雙刀便接著向門外走去。
而那四位老武師見此也是來到了院子裏,拿起了各自用布蓋住的戰身刀,也是連忙跟上了這王天豐的步伐。
隻見這五人出了這神州武館的大門,便浩浩蕩蕩地向著東城去了。
他們卻是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卻是有著幾位推著小車的腳行中人。
隻聽得這些人中卻是有人說道。
“那個方向?不對勁!我先去告知小耿,你們繼續跟著他們。”
說完那人卻是向這巷子裏的小道跑去,不過這方向竟也是東城。
而那看著那武人離開武館的鄒榕,此時卻也是有些那麼點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也是不自覺地翹起了腿,可是沒過多久,這周仕剛卻是突然來到了這大廳裏說道。
“師娘!那鄭山傲派人來說請你去那東城大校場旁的廷遠樓一聚,說是有要事相商。”
聽到這話,鄒榕那原本愜意的神情卻是一淡,有些怪異地說道。
“鄭大哥?他現在不應該是在去巴西的船上嗎。怎麼還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