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慢慢地倒地,直到生命完全消失。
而看到這般場景的寧遠也是將自己刀刃上的血滴甩了甩。
對於敵人,他屬實沒有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臨死前的那些個狂吠。
也不想與他們去廢那個口舌,論什麼因果話什麼緣由。
仇怨就是仇怨,該分生死的時候那就以生死來劃上句號。
而隨著鄒榕的倒地,那一旁觀戰的的那些民眾此時卻是沸騰了起來。
“耿師傅真就一穿十了?”
“這裏麵還有鄭山傲師傅和那袁正林師傅。”
“這怕是當初地韓客武師傅都做不到吧!”
“如今這天津武行還有誰能壓住他?”
“他豈不是已是這津門第一了?”
而另一邊的那些個已被擊敗的武師見到結局已定,也是一個個地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麵的鄭山傲到了寧遠的身旁卻是說道。
“耿師傅你的仇也算是報了,這鄒榕雖說幹的事太過,但正所謂人死如燈滅,還望耿師傅讓我等為她收斂屍身。”
而聽到鄭山傲的這話,寧遠也是說道。
“人死恩怨消,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你們隨意吧!還有那王天豐,你們到時也去處理一下吧!”
而得到了寧遠的許可,鄭山傲也是連忙對著手下幾個弟子吩咐了一番。
隨後這鄭山傲卻是又對著寧遠說道。
“既然恩怨之事已消,那我們再來說說這武行和耿師傅你開館之事吧!”
聽到這話寧遠也是來了興致,隻聽得他說道。
“鄭老爺子可還有什麼說法?還要讓我再踢一遍館?”
而這鄭山傲見此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耿師傅的實力已是不用再證明了,我是想說當初我說的依舊有效,這開館之事我不會阻你,這天津武行頭牌我也想傳於你。”
而這話一出來,寧遠還沒有說什麼,可那些個館主卻是有人連忙說道。
“鄭大哥不可啊!”
可聽到這話,鄭山傲也是回過頭說道。
“有何不可?鄒榕的死,說是咎由自取也是不算錯的,這也算是給我武行的一個提醒。”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武行竟是完全變了味道,台上教高下變成了台下做文章。”
“不比功夫比手段,這種風氣竟是成了這武行的常態。”
“各位可是忘了我天津武行能被稱上這武術之鄉所靠的是手上的功夫。”
聽到這鄭山傲的說法,那些個館主卻也是陷入了思考。
“我又想問問各位又有多少人還願意將手上的功夫真傳?”
“一個個地貪念名聲,排外懼內,甚至都起了那驕縱之心,長此以往不用別人找上門來,我武行就會自絕於這天津。”
“你們聽聽如今這街麵上如何說我武行,現在耿師傅踢贏了我們這些個館主。”
“我們就得讓他開館,甚至我連這武行頭牌的名頭我都願意給他。”
“耿師傅終究是天津人,我之所為便是要讓這天津人知道我武行的氣魄與重整風氣的決心。”
“你們若是不服,盡管再去與這耿師傅比武。”
“若是能勝我這武行頭牌的名頭給他就是了。”
而聽到鄭山傲的這番話,這些個館主也是麵麵相覷,一時間竟是無話可說了。
寧遠也是沒有想到這鄭山傲會如此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