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體係下卻是能讓一般人在短時內便可在戰場上發揮不小的戰力。”
“所以每月這武行中得傳武藝的學徒都可參與那一月一次的軍武交流會。”
“若是能拔得頭籌,說不得就能入那軍界的特戰班子,若是再突出點,那可能就能直接混上一個小軍銜也未可知呢。”
而這話一出來,卻是讓得一旁的眾人都吃了一驚,隻聽得他們疑問地說道。
“能授銜?這怎麼可能,打仗靠的是火器,這練拳算什麼啊。”
而聽到這話,那答話之人卻是說道。
“外行了不是,火器這東西如果不是天賦異稟,那都是得子彈來將這技術堆出來的。”
“可現如今這局勢如此緊張,哪來這麼多子彈讓一般的士卒訓練呢?”
“所以這武行推出的這個培養體係卻是彌足珍貴了,畢竟我們如今要的隻是守住國土,那些個倭寇若是襲來,如果想拿下一座城那可是少不得白刃戰的。”
“到那時這白刃刺刀術卻是有著大用的,更何況這一個體係的培養也不隻是培養著去當一般士卒的。”
“而且就算是同樣拿著火器,一個人反應和身體素質好些那也會差不少的。”
“能從這個培養體係中脫穎而出,這身體底子也是不會差的,這樣下來就算是授銜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聽到這話,那一旁的人也是有些信服了,隻是還是有人問道。
“那耿師傅為何能和這軍界掛上鉤,還有為什麼從武行出身我們就真能去打倭寇?”
“前一個這我卻是不得而知了,不過後麵那個我卻是知曉的,因為與這耿師傅合作的軍界中人卻是那張督軍啊。”
聽到這話,這一旁的人也是明白了其中緣由。
而另一邊的求是武館的一間房間內,寧遠卻是早早的起了床。
看著還在床上熟睡著的緹娜,寧遠也是有一些不舍。
畢竟已是當了一年多的夫妻,他又怎能毫無感觸。
不過他終究是知道自己要走的,所以昨夜他才表現得那麼地瘋狂。
才使得平時早早起床的緹娜,到如今還未醒來。
自他接過這武行起已是一年多了,這中間的這段歲月卻還算是安定,但終究還是發生了不少大事。
不過這卻不是寧遠所能管的,畢竟單單一個武人,卻是無法讓那大勢改變。
當然寧遠這一年多來也是沒有閑著的。
自他開館以來,他便是讓這武行與這軍界形成了一個良好的合作體係。
為此他不僅將那得自鄭山傲給的白刃刺刀術推廣開來,
他還將自家八斬刀法的技巧簡化,創出了名為蝴蝶刀匕術的匕首技,還有那由多個武師一起草創和改善的軍體拳一同用於培養軍界的新生力量。
除了這些個武學,如今的天津武行也是派遣了不少的武師去往軍隊中教學以及擔任高級軍官的護衛。
當然這樣做也是為這天津武行的武師帶來了不小的收益與名聲,甚至於這亂世中留下來不小的人脈根基。
同時寧遠也是改了那外地小拳種入天津揚名的規矩。
那台下的手段卻是不許再出的,若是出了,那寧遠這個頭牌也是不會講情麵的。
而若外地拳師真的功夫不差,天津武行也是會許這拳師在這天津地麵開館,甚至還可以一同前往這去行伍之間傳武。
所以現如今的天津武行也是慢慢地變回了十年前的那種淳樸的武風。
不過寧遠也知道接下來的歲月注定是不平靜的,不過他的時間已經是到了。
又看了看那緹娜,寧遠卻是在心中默念道。
“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