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黎吧啦在這外麵混了這麼久,其實還是有依仗的,他黑人還真不敢做的過線的。
再者實話黑人對那個叫許弋的家夥,他也是查了一下底的。
可是查完之後,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些無從下手了。
因為那家夥不僅長的帥、成績好,感情史還特簡單。
要是換成同等條件的異性在黑人麵前,他都不敢動心,因為他都覺得自己不配。
所以黑人去勸黎吧啦的時候,也隻是了這種感情靠不住,兩人差距太遠的話。
偶爾加一句書呆子不懂風情的話,來讓黎吧啦死心。
可惜他越是這麼,黎吧啦對他就越不耐。
到了最後黑人也認了,畢竟在他想來隻要黎吧啦過的好也就行了。
幸福是造不了假的,他可是看見黎吧啦和那叫“許弋”的家夥在一起有多快樂。
所以他選擇了放手,那句話怎麼來著,放手成全便是最偉大的愛嘛。
來他黑人可是一直把黎吧啦當做自己的真愛唯一的。
所以現在聽到張漾的話,他才會忍不住去問張漾,畢竟即便張漾的挺認真,但總得有個依據不是。
而張漾聽到黑人的問題,也是直接咬牙切齒地道。
“因為那個混蛋他勾搭的就是我的女朋友。”
“你我能不知道嗎?”
而聽到張漾悲憤地話語,黑人此時也是信了個大半。
畢竟一般人可不會為了撒一個謊,硬生生給自己戴上頂帽子的。
當然黑人也知道這樣的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他也不能確保張漾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所以此時的黑人也是一臉怪異地看著張漾。
看向張漾的眼神中既有有著同情,但也同樣有寫那麼點懷疑的意味。
而看到這樣的眼神,張漾也是覺得很不舒服。
隻聽得他有些激動地道。
“這樣你都不信我,誰會喜歡專門找帽子戴嗎?”
“你要是實在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黎吧啦現在還有沒有和那個家夥在一起。”
而聽到了這話,黑人也是點了點頭,然後道。
“我信了,那你要我們幹什麼吧!若是那子真的對不起吧啦,那我可不會跟他客氣的。”
而聽到了這話,張漾才是安下了心來,他也是開始對著黑人將自己的計劃給講了出來,同時心中還不由快意地想到。
“許弋你這個混蛋,看我這次怎麼讓你前途盡毀。”
如果此時的寧遠在這,一定會感慨,張漾這家夥的腦回路還是這麼奇怪。
明明沒有戴上的帽子,因為自己的腦補之後,他卻是硬要自己戴正,搞得寧遠還得專門送蔣皎回家。
另一邊的寧遠此時卻是剛和蔣皎回到了蔣皎的家門口。
隻見蔣皎此時卻是直接依偎在寧遠的懷裏,有些戀戀不舍地將自己的頭從寧遠的懷裏探出,然後對著寧遠道。
“許弋我到家了,你……”
看著蔣皎欲言又止的樣子,寧遠也是知道她想什麼了。
畢竟二人才剛剛恢複關係,不可能直接就發生什麼。
再者蔣皎馬上就要藝考了,他不能分不清個輕重。
而蔣皎可能也是因為二人才剛恢複關係,有些話怕寧遠聽著不舒服,所以才會這麼欲言又止。
於是寧遠也是直接回道。
“那行!那我也回去了,明早上我來接你。”
而蔣皎聽到這話也是鬆了一口氣,她屬實是怕寧遠誤會什麼。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還好,隻見蔣皎也是笑著道。
“那,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