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又哭了一場的林夏送回了家,寧遠和沈冰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至於林夏還會不會出事,寧遠覺得大抵不會,有些時候能發泄出來的悲傷往往不會真的傷。
可當他和沈冰回到自己的住所的時候,沈冰卻一直在打量著他。
看了有一會之後,沈冰才道。
“石頭,你在北京是不是過的挺不容易的。”
而這句話一出來,寧遠也問道。
“丫頭,你為什麼這話啊!”
沈冰聽到寧遠這麼,又回道。
“如果不是這樣,我想不到你為什麼會和那個程峰的家夥做朋友的理由。”
這句話其實藏在沈冰心中很久了,其實自打剛見到程峰,他那種直勾勾地眼神就讓沈冰很不舒服。
而後發生的一些事,讓她對於程峰的感官就變得更加不好了。
先不程峰的那一堆破事,就是他對林夏的那種態度,就讓沈冰覺得程峰這家夥是個人渣。
當然她也知道,再怎麼程峰也是“石頭”的朋友。
所以即便對程峰的觀感很差,但她還是沒有直接惡語相向,隻是想知道在她印象中樂觀、向上、善良的“石頭”。
為什麼會交上這樣的朋友。
而聽到了沈冰的這番話語,回想著記憶裏的原身在北京生活的種種,寧遠也有些感慨的道。
“確實挺不容易的!北漂!北漂!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哪能容易呢!不過還好現在起碼漂出了個房子出來了。”
“至於程峰,今這事之後我會減少和他接觸的,他有些事做的確實太惡心了。”
而聽完寧遠起北漂的時候,沈冰也有些心疼,她雖然沒有來過北京。
但在以前跟“石頭”的一些交流中,即便“石頭”刻意遮掩,她其實還是能知道“石頭”的不容易。
當初奧運的時候她其實就想過來照顧“石頭”的,隻是那個時候她當幼師的那群晚托班的朋友舍不得她。
所以她才沒有來,但現在看來,或許自己真該早點過來的。
而後又聽到寧遠會減少和程峰的接觸,沈冰也是打心眼裏高興。
畢竟和這樣一個爛人打交道,是個女孩都會覺得不舒服的。
而後沈冰先是直接挽住了寧遠,然後柔聲道。
“對不起,石頭,當初好要來照顧你的沒能來了,你一個人在北京一定很不好過吧!”
而看著挽著自己的沈冰,此時寧遠的心中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起來沈冰其實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六年時間,聚少離多,但她能一直懷著對原身的愛意。
甚至憑借著她的長相和氣質,即便原來在雲南的時候,應該也不乏條件優越的追求者。
但她依舊能守住自己的愛情,正如她的名字沈冰一樣,她對那些接近她的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地樣子。
可是對於原身她卻又有著一種如烈火一般的炙熱。
如果不是原身在某位導演的安排下對林夏進行了所謂的“抱複”。
或許這個女孩真能讓原身的那個賭賭贏也不準呢?
當然現在的寧遠,不隻是原身而已了。
那個賭自然不會在出現了,他也不會讓這樣一個女孩子再被程峰那個惡心的家夥騷擾。
一念至此,寧遠的心思也開始活泛了起來。
許是注意到了寧遠的失神,沈冰此時也看著寧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