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寧遠到來之時,她才會有那麼一種安全感,可隨著安全感到來的便是委屈與一種想要傾訴的衝動。
可寧遠當時的表現並沒有她想著的那樣直接,直到寧遠的手搭上來想要安慰她之時。
她才好似找到情緒宣泄的出口,所以她才撲進了寧遠的懷裏。
而感受著這奇妙的展開,寧遠自然沒辦法拒絕,他其實挺“無奈”的。
隨著汪曼春哭了有一會稍稍平靜了點之後,寧遠才輕輕地拍了拍汪曼春的後背,雖然是禮服是開背的。
但現在顯然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拍了拍之後,寧遠才說道。
“師姐,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後稍稍平靜了些的汪曼春才抬起頭眼角帶淚地對寧遠說。
“師弟,昨天叔父~叔父本來是在臥室裏發脾氣的,後麵我明明聽到了聲響,可我當時以為~以為他……”
說到這的時候,汪曼春還是沒辦法說下去,在她想來,如果她那時候能反應過來,或許……
所以此時的她不由自責了起來,而感受著汪曼春的情緒。
寧遠心中依舊平靜甚至吐槽了一句,不過表麵上寧遠還是好好安慰道。
“師姐,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按著道理來說寧遠此時應該依舊是一無所知,但這並不妨礙寧遠“猜”到點東西。
再之後又一段擰巴而又無趣的安慰對白之後,汪曼春終於向寧遠完整的闡述了汪芙蕖的身死。
到最後汪曼春完全平靜下來,都還在有些慌張地對寧遠說道。
“師弟,現在該怎麼辦啊!”
她現在好似已然將寧遠當成了主心骨,想從自己這個師弟身上緩解著心中所有的不安,
而寧遠自然得體現自己的擔當了,然後回了一句。
“師姐你別怕,有師弟在不會再出事的。”
說到這時,汪曼春確實心安不少,此時她發覺她已經在寧遠的懷裏哭了這麼久了。
所以也自覺有些不合適,便想起身,可起身的時候,她才發覺此時寧遠的手上竟然綁著繃帶。
這時她才想起來,貌似自己這個師弟好像也一直在風口浪尖上。
故而她不由有些關心地說道。
“師弟,你手上這傷是怎麼回事。”
而寧遠此時當然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畢竟他現在可還需要讓自己這個師姐安心,有些事讓別人自己找尋出來,可比說來有用。
所以他隻是用那一隻沒有傷的手擺了擺手,然後回道。
“沒事,出了點意外而已,師姐你不用管,現在你還是帶我去看一下老~師吧。”
說到這時,寧遠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傷感。
而他這樣的話語自然不能打消汪曼春的疑惑,她可不信自己師弟隻是出了一個簡單的意外而已。
不過此時她也不能再接著問了,她才發現因為她的恐慌,貌似她的叔父的事到現在還沒有處理。
而自己的師弟好像也沒有機會去見一見自己的老師。
所以一時間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還是連忙帶著寧遠往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