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一句話之後,方敏卻直接看向了寧遠,然後對著寧遠說道。
“我不是個很聰明的人,但父親總是教導我看一個人不能總看別人說的,要看那個人做的事。”
“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我相信你應該不至於完全像他們說的那樣不堪。”
而方敏這樣的話語一時間也讓寧遠將原本的說辭變得有些無用了,說起來原身和方敏的相處也沒有那麼地密切了,以至於寧遠對方敏的判斷都有些主觀了。
隻不過該說的話,寧遠還是想說完,所以寧遠看向了方敏,然後有些無奈說道。
“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的,不過我也不在乎了,畢竟如今誤會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即便不是,但說的人多了,在他們眼裏我也就是了,隻不過我還是不想有些人誤會我,起碼我在乎的人我不想他們誤會。”
說完這話的時候,方敏貌似知道了寧遠的意思了,一時間她更加確定自己這個青梅竹馬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丟掉那顆愛國心。
可惜即便她知道如今寧遠的處境,但她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建議,她隻覺得貌似寧遠背負的東西有些多了。
她想勸一勸寧遠,但寧遠卻先開口說道。
“不過我好像想錯了,你並沒有和他們一樣,我很多的解釋現在好像都沒有了用處,不過隻要你還相信我,那就夠了。”
“隻不過如今國內我是待不下去了。”
而聽到這一句,方敏還沒來得及體會寧遠的前一句話,就連忙問道。
“你要走?去哪!”
而寧遠回道。
“去東瀛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途徑去為神州做一點事,我想或許我多學點東西,以後可以做的也更多一點。”
“而且如今再待下去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挺過那些人的暗殺。”
這一句話一說出來,方敏也有些感傷了,因為她知道“肖途”所遭遇的暗殺。
比起住在租界的汪芙蕖,寧遠的遭遇自然更加“猛烈”一些,直接就是大型的槍戰。
寧遠不僅自己受傷了,手下也有不少人受傷,還有一個安保直接身死。
雖然這個安保一開始都是邊緣人物,但沒辦法還是“意外”盡忠了。
隻不過這個安保也沒有家人,所以寧遠也隻能“忍痛”厚葬了事。
而報導中,這一場槍戰自然也會被爆出來,故而方敏也就知道了寧遠的遭遇。
她稍微沉思了一會,知道已經沒辦法挽救了,所以她又問道。
“那你去多久?還回來嗎?”
對此寧遠卻目光一變,有一種說不出地堅定在他的眼神裏冒出,然後說道。
“也許一年或許兩年,但我一定會回來,因為這裏有我在乎的……”
說到這時寧遠看了眼方敏,然後一頓,才繼續說道,
“有我在乎的事!”
說完這句話,方敏也有些莫名地感觸,而寧遠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起身,然後說道。
“保護好自己,別為我說什麼!隻要你相信,“肖途”就不會變。”
說完這句,寧遠便直接走了。
他依舊沒有告訴方敏太多的東西,就和對方漢州說的那樣,不過對二人的說法又有些差別。
不過他也隻能這樣了,告訴的太多,給他們和自己的危險也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