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個月”之後,有了神州這巨大的資源,到那時無論是北上還是南下不都輕輕鬆鬆嗎?
在這種思潮下,武藤誌雄的想法在寧遠眼裏就真的有些超前了,雖然現如今的這一派係沒有辦法成為主導,但當東瀛真正撞了南牆,這一批人自然都會有更多的權柄的。
這也是寧遠對武藤這一派係也有所交好乃至於刻意營造出一副“愛國學者”的樣子的原因。
隻不過即便想要下注,但已然有了更多籌碼的寧遠屬實沒必要著急。
這也是寧遠上一次武藤誌雄與他相談甚歡,但依舊沒有主動聯係武藤誌雄的原因。
這是他的對待大都鴿派人士的一個習慣,隻不過這些人中,武藤誌雄卻是最主動的,也是第一個刻意來找他的。
也難怪武藤誌雄之後能成為東瀛駐神州的大使,這一份眼光和堅持屬實是少有的。
而對於武藤誌雄的誇讚,寧遠卻直接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武藤君,其實你我都清楚我們的論調在現如今這個時局下所能得到的支持是很少的。”
“但我是真心希望兩國能保持友好,互利共贏,何苦上了m國的圈套,讓兩方都被牽製住呢?”
“這不僅是神州的損失,同樣也是東瀛的損失啊!”
這種理性而又盲目的親倭發言可是寧遠好好研究過的,看上去貌似有理有據,其實理想主義濃重乃至於是“愚蠢”。
可就是這樣“愚蠢”的話,卻讓得武藤誌雄出奇地認可乃至於有一種引為知己的想法。
倒不是他對神州有什麼別樣的情感,他隻是不想東瀛真就直接卷入神州大地上出不來。
在他想來,換一個方式或許他們東瀛能得到的可能會更多。
他又不是不知道神州如今其實同樣是一個各方落子的肥肉,乃至於是m國刻意給東瀛準備的陷阱。
想要以此鎖住東瀛外出掠奪的勢頭,可就是這樣一塊致死的肥肉卻真就讓東瀛沒辦法放棄。
也正是如此,聽著寧遠口中的無奈,武藤心中的無奈也更甚了幾分。
雖然兩人的出發點不同,但一些看法卻出奇地相似。
看著這樣的寧遠,武藤甚至感覺比某些對立派係中的人還要親切。
年輕、有才華、有眼光、還有割舍不下的未來合作可能,這一切地一切都讓武藤對於寧遠有了別樣的想法。
所以在寧遠感歎完之後,武藤就直接對著寧遠說道。
“看來肖君和我果然是同道中人,肖君的無奈又何嚐不是我的呢!隻可惜現如今我們隻會被裹挾,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的!”
“不知道肖君有沒有性趣去往我家中,我們再好好探討一下這未來的局勢。”
而看著武藤誌雄這一副熱情的樣子,寧遠自然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隻不過這一次去,他貌似又要被貼上一個標簽了。
不過寧遠也不懼,這一次的世界,寧遠覺得有些東西就是可以舍棄的,隻要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