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遠這樣的反應,自然讓得武藤誌雄的笑意更增了幾分。
而另一邊武藤純子也帶著裝有清酒的酒壺和杯碟回來了,將這些東西在院子邊的亭子內擺好,她便向著武藤誌雄示意了一下。
武藤誌雄見此也對著寧遠說道。
“肖君,純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入座吧!”
隨後武藤誌雄便領著寧遠來到了亭子那邊,而一邊的武藤純子已經在一邊等著了。
武藤誌雄還親自為寧遠斟上了一杯才重新盤腿坐下。
三人盤腿而坐,院子裏櫻花揮舞,再加上小桌子上那裝有清酒的特色杯碟,倒確實將東瀛的特色展示到了淋漓盡致。
而後武藤誌雄搶先舉杯對著寧遠說道。
“肖君,能認識你這樣有見識的神州之人,真的很難的,今天你來做客,我先敬你一杯。”
說完武藤誌雄便將手上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而寧遠自然也不會幹看著,直接也將自己那一杯清酒也同樣飲下,喝完之後還特意感慨地說道。
“這清酒倒是清香,和我故土的古酒倒有很多相似之處。”
而聽著寧遠的話,武藤誌雄卻輕輕一笑然後說道。
“肖君不會是想家了吧!畢竟肖君也離開故土半年多了。”
而對於這一個說法,寧遠卻並沒有否認,反而是直接回道。
“可能吧!對於自己的故土,每個人總是會有一些眷念的,隻可惜……”
而寧遠未說完的話語,其實武藤誌雄也沒有多奇怪,他可是刻意關注過寧遠的,雖然沒有事無巨細的了解,但也知道寧遠的一些際遇,所以他先是安慰道。
“肖君莫要悲傷,你的事我聽說過,你是一副報國之心,可惜卻沒人能夠理解而已。”
“你為神州做了這麼多,最後卻被逼得背井離鄉,這就連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而寧遠聽到武藤誌雄的話,好似是被說到心坎上了一樣,麵上的無奈更增了幾分,甚至還自己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直接飲下。
然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
“世上明白人不多,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隻不過是想讓神州少一些傷亡,可卻被這麼多人不理解。”
“原本我還想為神州做更多的事,可卻還是被逼得離開了故土,如今國內我就和一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對是錯了。”
“隻是沒想到在在東瀛還能遇到真正理解我的人。”
而看到寧遠的“真情”流露,武藤誌雄也有些共情地說道。
“對於國家的未來,想的越多就越會讓人誤解,肖君是這樣,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如今的東瀛同樣容不下理性的聲音,我也隻能任由這個國家走向一個瘋狂的方向。”
而這時寧遠貌似也有些“意外”,看向武藤誌雄的眼神裏也多了一些變化。
而武藤誌雄見此,卻好似才察覺自己有些失言了一樣,連忙對著寧遠說道。
“看我,怎麼聊著聊著就說道這些了,今天肖君是客人,我這些煩心事倒也沒必要讓肖君心煩的。”
“來、來、來,我們再喝。”
可寧遠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武藤君這樣說就見外了,如果東瀛能多一些像武藤先生這樣的人,如今兩國的局勢又何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啊!”
而武藤誌雄也有些惆悵地點了點頭,又喝了一杯清酒,然後才對寧遠說道。
“肖君,現在的局勢你我二人都沒辦法掌控,但我相信總有一天局勢會有所改變的。”
“隻是到時候不知道肖君你願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啊!”
而聽著這句話,寧遠便知道正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