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君的請求倒是不難,隻是我在時間上可能……”
可話還沒說完,武藤誌雄便連忙說道。
“這個不需要肖君擔心,這教導的時間安排都隨你,我知道肖君現在要做的事很多,不會讓你將時間擠占出來的。”
而看到武藤誌雄懇求的目光,寧遠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這事我便沒什麼問題了,隻是不知道純子小姐是否願意。”
而這一個問題自然便讓得純子有些沒想到了,即便武藤誌雄是一個比較新派的東瀛人,但有些思想還是沒辦法免俗。
本以為這一場老師的定奪會直接在麵前這兩個男人的交談中定下,可武藤純子沒想到寧遠還會來詢問她。
不過她也沒愣神太久,隻是有些怯生生地說道。
“能讓肖君當老師,純子當然願意了。”
而這一句話落,武藤誌雄知道這件事算是定下了。
在他想來此事之後,寧遠與他的羈絆會越來越多,到那時寧遠便是他的一大助力,這不僅是未來的助力,就是現在同樣也是如此。
而他的想法又何嚐不是寧遠的呢?
畢竟如今海軍中占主導的鷹派雖然有拉攏他的,但他的話語權卻不會有多重,因為錦上添花本身便算不得什麼。
相反對鴿派的雪中送炭反而能帶來更多的回報,最起碼如今的武藤誌雄已然被他拿捏住了。
這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就這樣留下了起始合作的基礎,而接下來寧遠當然也得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了。
隻不過現在他和武藤誌雄的接觸還是一副想談甚歡的樣子。
桌子上的清酒也多了好幾個空了的杯盞,到最後寧遠才有些迷糊地說道。
“武藤君,今天我們聊的很開心,自從從神州來東瀛,我就沒有這樣開心過。”
而武藤誌雄也回道。
“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說起來很好笑,我和這麼多軍官政客打交道,但是最後沒想到真正能理解我的竟然是肖君你。”
而這樣幹裂的氣氛下,寧遠還是說道。
“多謝武藤君的抬愛,不過如今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而這句話一出來,武藤誌雄就回道。
“何須如此,肖君若是不介意就在此處休息吧。”
而對此寧遠卻直接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不了,純子小姐如今還待字閨中,我這樣不好的,我還是得回去。”
而看到寧遠這幅樣子和說辭,武藤誌雄也點了點頭,好似才想起這個一樣,然後說道。
“確實,是我舒服,既然這樣我就不留肖君了。”
而寧遠自然沒有多想,直接起了身,一邊起身還一邊說道。
“多謝武藤君的款待了,我便先走了。”
走的時候,腳步還有些虛浮,武藤誌雄見此便對武藤純子說道。
“純子幫我送送肖君吧!讓我的司機送肖君回去吧!”
而後武藤純子點了點頭,便起身和寧遠一同出了門。
隻是待二人走後,武藤誌雄原本有些迷離的眼神卻一下子活泛了起來。
獨自一人在那坐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