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做的再多,在他們這些人的筆下,你所做的一切都會被人們選擇性的遺忘,乃至於徹底成為批判的對象。”
“不得不說魯樹仁是這裏麵的行家,雖然我對神州文化了解不多,但我還是能看出那文章中誤導性之重。”
“而且還不止於此,根據我的查證,當年那一場的風波,魯樹仁除了寫文抨擊以外,還夥同其身後勢力不斷推波助瀾。”
“妄圖以此將你和你的先師汪芙蕖先生推入死局,最後那一場暗殺也就發動了,你的老師汪先生並沒能挺過來。”
“而你也隻能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的祖國。可即便你離開了,這魯樹仁對你的抨擊依舊未停,可以說魯樹仁便是一步一步將你推入如今局麵的人啊。”
“那裏是眼前這人提供給我們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無論是投稿的原稿件。”
“還是報社的彙款單據,都在那裏。”
“我們還比對了字跡,他魯樹仁的身份已被證實無疑了。”
而寧遠聽著這些,寧遠也連忙走到了審訊室那早已放好的那些證據麵前。
隨著對證據的翻閱,寧遠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直到看完他才又看向了趙忠義。
此時他積累的情緒真就達到了爆發點,好似以往的委屈真就被武藤誌雄的話和這所謂的證據給引爆了一樣。
他拿著這些證據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對著早已在他們二人進來之時便被胡一彪用布塞住嘴巴的趙忠義大喊道。
“真的是這樣嗎?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我不過是想做些事怎麼就這麼難,我和老師不過是想著為神州做一些實事,怎麼就礙著你們了?”
“礙著你們什麼了!啊!礙著你們什麼了。”
說著的時候,寧遠還真就想要衝過去將趙忠義的麵前將其嘴中的布條扯開問個清楚。
或許還想著給這個用“魯樹仁”作為筆名的混蛋來上幾拳,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吧。
可武藤誌雄卻攔住了寧遠,然後說道。
“肖君,不要激動,故事還沒有講完,這個人在這,他跑不了的,事情遠遠沒有你想那樣的簡單。”
說到這的時候,他不斷地用手控製住躁動的寧遠。
而身為普通“學者”的寧遠自然無法掙開身為軍人的武藤誌雄的控製。
武藤誌雄不斷地說著。
“肖君,冷靜啊!聽我說完,這人終究是會交給你處理的。”
而聽著武藤誌雄的話語,寧遠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他有些歉意摸看了看武藤誌雄,然後開口說道。
“對不起,武藤君,我……我有些太激動了。”
而對此,武藤誌雄也沒有說什麼,雖然他就是想要這種效果,但這效果真就太好了。
他真怕當時沒控製好寧遠,他的故事還沒講完,寧遠便直接要了“魯樹仁”的命。
那也太沒意思了,不過所幸他還是控製住了寧遠。
他還可以接著講述接下來他所以“查”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