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後悔,遺憾這種東西遠遠沒有仇恨讓人那麼地難以忘懷。
隻要能將那兩大仇怨自己了結,那她也無憾了。
隻不過即便如此,再一次聽到自己師弟的話語,她還是沒辦法平靜。
一時間她好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而一旁的明樓貌似也有些疑惑汪曼春的反應。
畢竟對於國內的情報他也還隻是剛剛著手,起碼對於汪曼春和自己師弟的事他沒那麼快清楚。
所以他也直接搭了話,對著寧遠說道。
“肖師弟!你好,我是明樓,汪老師的學生,你我雖未相見,但師弟你的手筆即便我在法國也是見識過了的,以小博大硬生生讓M國刻意幹預減少損失。”
“師弟也是獨一份的啊!如今更是成為帝國經濟司首席顧問,如此年紀便如此作為,屬實是難得啊!”
而麵對明樓這樣的吹捧,寧遠卻有些平淡,隻是回了一句。
“師兄也不差,好幾場經濟戰中,師哥的手筆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而提及這個的時候,寧遠的語氣便有些莫名了,而明樓心中的那個疑問自然也忍不住了。
隻聽得明樓說道。
“隻不過師弟有些手法怕也不是老師能教導出來的啊!”
而對此,寧遠卻笑著說道。
“師兄的手法又何嚐和老師的一樣了?不過師兄的手法卻讓我眼熟的很,貌似讓我想起了一個前輩。”
而明樓聽到這話,也回道。
“師弟有些手法給我的感覺也同樣如此,也好似一個故人。”
而這樣的話語中,其實雙方已然是將身份進行了透底。
隻不過和明樓的確認不同,寧遠卻隻是在給明樓透底而已。
畢竟五號的身份他自然早就猜出來了。
而汪曼春此時也因為這師兄弟二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也讓得汪曼春有些奇怪。
隻聽得她說道。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有些聽不懂了。”
而寧遠便解釋道
“師姐,我們在聊一個經濟學者而已。”
“對了,師姐你和師哥是好事已成了是吧!”
這樣的明知故問,可寧遠又能如何?
雖然他回國在總理情報的時候了解到了汪曼春的具體情況。
但明麵上的他不也隻是個剛回國的學者而已嗎?
怎麼可能對這些國內近況了如指掌呢?
而這樣的明知故問卻讓得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而寧遠卻好似一無所知地說道。
“怎麼了?師姐你不是去法國了嗎?還跟我說一切安好嗎?”
而聽到這句話,汪曼春心中竟莫名有一些委屈了,不過臉上卻強掛著笑容說道。
“我和明樓師兄的事挺複雜的,師弟你就別管了。”
而聽完這句話後,寧遠打量了一下明樓,然後才說道。
“那行吧!”
而麵對這樣的寧遠,猜測出寧遠可能身份的明樓莫名發現,自己這個師弟貌似真的很會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