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聽完手下人的彙報。
汪曼春努力平複著自己心中的思緒,汪曼春發現生活總是悲喜交加。
就在剛剛她便遇到了傳統的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的雙重洗禮。
好消息是她終於得到了南田長官的允許,可以開始徹查明氏集團的一些問題了。
直覺告訴她,明鏡肯定是有問題,當然即便沒問題,也可以有“問題”。
畢竟隻要拿到軍費,其他的都好說,而且明氏確實幹了不少值得調查的事。
所以汪曼春再得到許可之後,已經能夠預想到明鏡那個女人的慘樣了。
恍惚間汪曼春甚至感覺比起她對明樓的喜歡,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才是她更想看到的事情吧!
可她沒想到的是隨著這個好消息一同而來的竟然是自己師弟又一次遇刺。
當然如果隻是單純地遇刺,隻要人沒事汪曼春也不會有太多不好的感受。
真正讓她覺得難受的是,貌似自己這個師弟在遇刺之後便直接在租界的武藤公館待了一夜。
至於那一夜發生了什麼,汪曼春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她能接觸和了解的情報也隻能在特w處行動組而已。
至於武藤公館內的事,她可沒那個能力也沒那份心思去探尋。
可即便不知道,但她還是不難猜想可能發生的事情。
畢竟正如她和自己師弟的事很容易被打聽到一樣,武藤純子與自己師弟的事,在汪曼春主動地去探尋之下也不是什麼難以知曉的事情。
甚至在機緣巧合之下,汪曼春還見過這位叫做武藤純子的姑娘,乃至於有過一陣交談。
沒辦法,汪曼春實在沒法子忍住去探求這一些事。
也正因為如此,汪曼春才會更加篤定一些事情。
畢竟一個長得柔柔弱弱又有海軍中將父親的美麗姑娘,談及自己師弟時那一口一個的“肖君”。
那羞澀而又懷念的神情,作為女人汪曼春實在是太明白了。
故而在一個消息到來之時她真的已經腦補出了不少的東西來了。
那種感覺乃至於一時間讓她覺得連報複明鏡的這件事都失去了意義。
不過這種結局她其實也有過預期的,在她還在明樓和自己師弟之間搖擺不定之時,或者說在她選擇不陪自己這個師弟去往東瀛,反而前往法國之時。
這個結局她便料想到了,隻是沒想到料想到了之後,當真的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辦法向她以為的那樣闊達。
但能怎麼樣?她終究是沒有資格要求自己師弟什麼的。
她師弟不欠她的,相反汪曼春覺得自己欠這個師弟的反而更多一些。
所以她自然沒有什麼想要個說法乃至於阻礙自己師弟前程的衝動。
她隻能將這一切壓下,在她想來師弟沒欠她,但有些人卻一直虧欠著她。
與其傷春悲秋,她還不如再去幹一幹實事,盡力讓那些對不起她的人付出代價,讓那些想要刺殺自己師弟的人被找到。
這樣她也能問心無愧了,也算是對得起自己師弟這麼多的照顧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汪曼春的眼神也更加銳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