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滬租界,武藤公館。
日式的風格中詭異地出現了一張四方桌。
武藤誌雄用著筷子給寧遠夾了點菜,然後殷切地說道。
“肖君,嚐嚐吧!今年是你們神州的新年,純子說想做一頓你們神州的年夜飯給你。”
“畢竟入鄉隨俗,以後純子要是嫁給你了,也應該隨著你一些。”
看著武藤誌雄這般殷切的樣子,寧遠發覺自那一場刺殺後他在純子的房間過了一夜,武藤誌雄對他的態度也越發的曖昧了起來。
甚至在不久之後怕就是他和武藤純子訂婚的開始了,日子倒也定得不錯,是個不錯的黃道吉日。
隻不過是和汪偽政府正式成立的規劃時間相差不久而已,所以……
對於這個結果寧遠也沒辦法,當武藤誌雄有這個想法之時,再加上他原先的一些表現這種發展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要不是寧遠用局勢未穩,事業未成推脫了一番。
怕武藤誌雄都有直接讓他和武藤純子結婚的衝動了,畢竟隻有進一步的捆綁武藤誌雄才能更加徹底地信任他。
當然即便清楚這一切,寧遠還是認認真真地嚐了一下這些菜肴,然後說道。
“純子你的手藝真好!”
而武藤純子也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真的嗎?我還怕肖君你不喜歡呢!”
看著武藤純子那滿臉的喜意與滿足,寧遠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會對不起的怕就是她了。
對比汪曼春手上的鮮血,武藤純子可能會顯得更無辜一些吧!
不過寧遠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用對錯去衡量,利用就是利用。
隻希望他能別讓這個純真的姑娘受太多傷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寧遠自然地對著武藤純子說道。
“哪會不喜歡,隻要純子你做的,那我都會喜歡的。”
也是這樣的話語,讓得武藤純子的臉蛋更紅,讓得武藤誌雄笑意更濃。
在這樣的氛圍下,稍稍地觥籌交錯以後,武藤誌雄卻突然說道。
“肖君,聽說你前不久在特W處將李峰給撤下來了,還打傷了他?”
而對於武藤誌雄的疑問,寧遠自然不覺奇怪,這事他
本來就不打算瞞著,所以他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隻見他點了點頭。
本以為武藤誌雄會出言讓他注意一點,可沒想到武藤誌雄直接說道。
“做的好!汪先生我是信得過的,可他們手底下的那些人卻有些魚龍混雜了,雖然迫於壓力特w處需要和南京政府一同重組,但是關鍵的人還是得讓我們自己人上才行。”
“不能像前不久陸軍軍部那群家夥一樣,將主導權直接交出去,新政府還在組建,裏麵不知道有多少沙子,就是那些高層都未可信,更不用說下麵那些人了。”
“陸軍軍部將櫻花號的策劃接待直接告知新政府那一邊的人,可結果呢?兩個少將就這樣被炸死了,何其不智。”
“我們不能犯這樣類似的錯誤,肖君你明白嗎?”
而對於武藤誌雄的這一處發言,寧遠發覺或許他真就成了自己人了。
不過他還是疑惑地說道。
“不至於吧!武藤君,新政府那幾位高層可都是一早就投誠了的,有的比汪主席來得都早一些,不至於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