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駐上滬領事館
會議廳中的剛剛處理好傷口的“孤狼”正在向著如今麵前的這些“長官”們闡述著她所知曉的事情,與這一場變故的具體經過。
隻是隨著“孤狼”的不斷陳述,無論是藤田芳政還是南田洋子此時的感覺都怪怪的。
一方麵慶幸著他們的布局並不是完全沒用,起碼“孤狼”這一顆暗子還是讓他們知道了真正的“真相”。
並沒有完全被軍統那群人用計謀給引導入了“歧途”,將“友好人士”周佛海先生誤會成一個所謂的反動份子。
並讓帝國和南京新政府互生閑隙,動搖“大共榮計劃”的根本。
畢竟如果沒有“孤狼”的潛伏,軍統華北情報負責人“毒蛇”估計就會直接提前跑掉。
而後隻留那些他們在“毒蛇”明樓家搜集到那些所謂的來不及銷毀的“證據”。
畢竟那些沒燒完的文件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
沒有直接證據他們也就隻能因為周佛海而和南京新政府陷入所謂的拉扯之中。
隻不過這些事請都因為“孤狼”的潛伏而沒有發生,可即便如此,此時的南田洋子還是知道這一次即便她沒有犯下大錯,可錯她已經犯下。
現在不僅是周佛海對她不滿,就是差點被她信任的“明誠”槍殺的大漢奸“肖途”對她也很不滿。
也正是如此,如今在“孤狼”講述之後,隻見“肖途”陰陽怪氣地說道。
“南田小姐你們特高課可真行,弄出這麼大動靜竟然被軍統玩的團團轉。”
“這可是我第二次差點被殺,上一次還是當年我在上滬進行經濟指導的時候。”
“我倒是沒什麼,周佛海先生可是汪主席的良師益友,更是如今新政府的經濟部部長。”
“當年更是我老師汪芙蕖先生的故交,所以你們這樣搞,我一早就說會出問題的。”
“現在出了這事,汪主席那裏可是很不滿了!南田小姐我就問你,你拿什麼交代?”
說這話的時候,寧遠還指了指坐在那一臉不爽的周佛海。
隻不過寧遠的話語卻讓得一旁的南田洋子極其的不爽,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洗禮,貌似“肖途”也改變了不少啊!
當初南田洋子聽說過在東瀛的時候,“肖途”可還是個鐵骨崢崢的愛國學者,怎麼如今也成了這樣的一副“小人嘴臉”?
她可是忘不了當時出發之前,她向“肖途”這家夥說明是抓捕“周佛海”時,眼前這個義正言辭的家夥,可是直接說了一句。
“我早就覺得周佛海這個家夥有問題了,南田小姐要抓他,我定傾力相助。”
而現如今她出事,這個混蛋卻是這樣的一副嘴臉,看來差點被明誠槍殺的事,這個混蛋是安在了她身上。
可即便如此,南田洋子能說什麼?說“肖途”無恥?還是說這一次隻是意外?
都沒用的,錯了就是錯了,帝國的軍人不應該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
這是她以往對自己下屬的要求,而如今這也成了她對自己的行為準則。
所以她依舊保持著沉默,可“肖途”卻不會這麼簡單地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