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肖君派汪曼春去你那裏將胡一彪滅了口?”
聽著淺野博文的闡述,此時的武藤誌雄的臉色可以說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不是因為他相信了淺野博文的話語,他隻是覺得淺野博文說的話真就搞笑到了極致。
他和肖君都已經和藤田芳政談妥了,肖君怎麼可能還會派人去滅口呢?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可看著淺野博文這樣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武藤誌雄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麻煩。
畢竟東瀛軍人被殺這件事還是可以大作文章的,如果真如淺野博文所說,起碼這個叫汪曼春的女人是怎麼也逃不開關係。
當然武藤誌雄也知道淺野博文的打算,作為一個政治家這種牽連的機製他太熟悉了。
所幸“肖君”並沒有被淺野博文直接抓住,不然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有了由頭,他想保住肖君可就有些困難了。
不過心中雖然有了一些博弈,但武藤誌雄的麵上卻依舊一臉地不在乎,隻聽得他說道。
“你有證據嗎?就在這裏說這些。”
聽到這話,淺野博文自然是笑著說道。
“當時圍捕間諜的時候,我手底下的人都看到了汪曼春,乃至於她身上還有剛受的槍傷。”
“不信你可以看看她手臂上的傷口。”
說到這話時,淺野博文還用手指了指站在寧遠旁邊的汪曼春。
全然不顧寧遠自從暗室出來之後對他的那種“仇恨”眼神。
也正是淺野博文的這一指讓得寧遠當即就開口說道。
“你說是就是了?你手底下的人當然是按著你說的來啊。”
而對於寧遠的這一番話,淺野博文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
隻聽得他又說道。
“肖先生你與汪曼春有舊自然會包庇她,不然我也不會圍攻你的府邸,畢竟我又不想讓你怎麼樣。”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聽到這話,寧遠也是“氣憤”到了極點,隻聽得他說道。
“無奈之舉?一聲不響就發動攻擊,將我的守衛全部擊斃這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不是我有這樣一個暗室,怕如今武藤先生怕是連我的人都見不到了。”
“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要對付我而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對於寧遠的指控,淺野博文怎麼可能會承認呢?
隻聽得又狡辯道。
“肖先生怎麼可以這樣想我呢?雖然你是武藤先生手底下的紅人,而武藤先生和我也分屬不同的小陣營,但我們終究都是為了帝國做事。”
“而肖先生你對帝國的貢獻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我怎麼會對付你呢?”
“我不過是怕驚動了汪曼春,然後怕她對你不利,所以才沒有通知你。”
“你可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啊。”
說著王天風早已為自己安排好的說辭,看著“肖途”那有氣沒地出的樣子。
淺野博文此時的心情說不出地好,這就是敢如此作為的屏障,同樣也是他如此信任王天風的原因。
畢竟他的這些謀劃實在是太好了,起碼如今武藤誌雄和“肖途”都不能把他怎麼樣。
雖然事後他可能會遭受到藤田芳政的懲處乃至於撤職。
但是他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有理有據的,不怕出什麼問題。
而他的這番言語自然讓得寧遠想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