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過程有點類似於寧遠在三十而已世界刻意壓製自己的主人格一樣。
隻不過在這個世界體驗的感覺,寧遠的主意識好似完全失去了掌控權一般。
這種感覺屬實有些奇妙了,而相應的就是寧遠剛剛開始自己的主意識覺醒,亦或是身穿開始。
寧遠發現光是接受完那一些記憶,就直接讓練心上漲了百分之五的進度。
也正是這種似真似夢的原身記憶,才使得寧遠有這麼快的反應。
而看著寧遠果斷的表現,鍾意權又說道。
“既然如此以小霜這丫頭和你的關係我有什麼可不能傳的。”
而話說到這份上了,寧遠也隻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那老爺子這份情我記在心裏了。”
說著寧遠就對鍾意權行了一個半師禮。
鍾意權也直接手了這禮,然後起了身走到了寧遠的身邊。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原本想著按你的進度,這練法還得過些時日才傳你的,但現在你這長進卻已然達到我的期許了,所以你接下來可要看好了。”
而當鍾意權向著寧遠走過來的時候,鬼門達也自覺的向著門外走去。
畢竟這法門,他雖然好奇但是卻學不得,寧遠是鍾意權的孫女婿,而他卻隻是一個欠鍾意權一條命的人。
這份情義他得用一輩子去還。
所以這東西他看不得,也不能看。
功夫雖好但也不能讓他忘了自己的本分。
要沒這份操守,他也不至於被直接逼到龍城來了。
他隻是來到了這門外,自覺地將門帶上,然後守在門外,替鍾意權看著,以防有些人誤闖進來影響到鍾意權。
而另一邊的堂內,鍾意權也沒有囉嗦,直接對著寧遠說道。
“你以前在合一門,知不知道這內家和外家的區別?”
而寧遠稍稍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
“知道一點,外家練拳腳,內家練功底,練武不練功拳法再妙亦是空,這是當初我師父教我們時說的。”
“隻可惜這內家功夫我沒這個機會見識一下了。”
說這話的時候寧遠多少也有點遺憾的意思。
這一句也確實是原身在北方習武的時候,所拜的師父合一門掌門單通所說的。
隻可惜原身卻沒有這個機會直接去學這一門內家功夫了,畢竟比起自己的師兄夏侯武,他可不能成為這合一門的掌門。
以光大合一門為己任。
聽著寧遠的闡述,鍾意權也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你們合一門的內家功夫在北地也是出了名的,不過在那沒學到我這卻可以給你了。”
“你師父說的倒也精髓,也著實將這內外兩門的區別說到點子上了。”
“那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這兩種的具體區別。”
而這也讓得寧遠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內家功夫和外家功夫,這兩樣東西其實都是武師不可或缺的東西。”
“其中外家便是技巧,無論是拳法、腿功、兵器、亦或是其他的技巧乃至於是那些西洋拳,還是東瀛倭寇那些個空手道,都可以統一到外家的門類。”
“這一類其實無非是練招式,雖然也能強壯體魄,但是也隻能緩慢強化而已。”
“而內家功夫便正好相反,以內練為主,強體無技。”
“當然這內家功夫也不是某些畫本裏所說的氣功,沒那麼玄乎,它無非是可以讓身體得到更進一步的打磨罷了。”
“這門類也五花八門,其中也自有高下之分。”
“但總的來說也無外乎筋、骨、皮、肉、氣這幾個方向而已。”
“可能你還聽說過一句話,外教筋骨皮內練一口氣的說法。”
“這說法也隻是外行人傳出來的話語而已。”
“其實無論是哪一個方向的強身之法,其實都是武術裏的內練之法。”
“隻不過自民國以來,這內家的法門也大都殘缺。”
“像這五練的傳承很難完整而已。”
“所以也就有些個劍走偏鋒的怪才開始了一些偏門的練法。”
“像什麼用鹽巴打磨皮膚這種野路子便出現了,沒有後續的專門藥材溫養,這種光自殘的練法自然也就入不了內家的門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