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烏蠅直接回懟道。
“我剪鼻毛不行嗎?就這幅眼力見還吃牛雜,吔屎啦你,撲街仔。”
而學生仔見到這個情況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走開去另外一邊去買了。
而烏蠅見到這幅場景卻格外地意氣風發,真當他烏蠅哥是個賣牛雜的,這種人,光罵兩句都是輕的。
不過他的意氣風發也就那麼一小會,回想最近的遭遇,烏蠅也不由有些意興闌珊了。
如果說當初大佬能聽那個遠哥的一句,他烏蠅又可至於淪落至此。
對於劉華的這種選擇,以前的烏蠅是惋惜,那麼現在就是追悔莫及了。
也不知港島那幾個大社團是抽了什麼風,竟然在同一天內便都撤出了旺角。
這樣的舉動,當時旺角其餘的幾個小社團可都是懵的一批。
以至於即便這些社團從旺角撤了旗子好幾天了,他們都不敢有所動作。
唯恐自己被直接圈住了,到時得不償失。
可一天兩天還有人忍,但時間久了,就沒有人能忍住了。
像托尼那個沒了耳朵的撲街,就真如占了其他的街,可沒成想托尼拿下一條街之後還真沒什麼事。
這件事後托尼胃口也大了,又占了一條相鄰的街,而後其餘幾個小社團的頭目也開始出手。
而在這一次地盤爭奪裏,他們天義社就多了三條街出來。
一開始他們整個天義社也不過是三條街而已,可現在這地盤卻足足大了一倍。
當然這還不是讓烏蠅難受的地方,最難受的是,原本就管著一條街的托尼現在手上已然有了三條街。
憑著這家夥會鑽營的性子,還真讓他拿穩了這三條街,以至於如今整個天義社權勢最高的貌似就是這托尼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錢確實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憑借額外的收成,托尼手底下的馬仔也更加誇張了。
到如今怕是天義社龍頭都不敢怎麼動托尼。
而他的大佬劉華雖然身手不差,可手底下沒人也沒錢在這一次地盤爭奪中又能落下什麼了。
最後在天義社倒是被排擠了,而托尼也沒少給劉華穿小鞋。
這麼些天下來,劉華傷是沒少受,可拿到手的東西可真沒多少。
可就是這樣,劉華還是讓他烏蠅來這賣牛雜,說是說防止烏蠅被托尼針對。
可這怎麼能讓烏蠅接受呢?要是劉華答應了寧遠,哪會是這個局麵。
不甘的情緒一直在心中淤積,可他卻無可奈何,所以他也隻能跟這些讓自己不舒服的顧客吵上一嘴來發泄一下了。
可當烏蠅還在想著接下來還要不要再幹幹營生的時候,一個人卻帶著一群人向他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烏蠅哥嗎?怎麼在這賣牛雜了?這怎麼能行,你們來都嚐嚐,照顧照顧我們烏蠅哥的生意。”
挑釁的語氣,熟悉的聲音,烏蠅隻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
轉頭一看,果然是那個已然沒了耳朵的身影,雖說如今這人的行頭倒是更加闊綽了一些,但烏蠅還是覺得這個撲街仔還是很討嫌。
但他也知道如今時勢比人強,如今托尼氣焰高,就連劉華都惹不起他了。
想著劉華前不久受得傷,此時的烏蠅也不想再給劉華找事。
可惜有些時候並不是他不想找事就能不找事的。
當初他借了托尼的錢,劉華為他出頭打了托尼的臉,而他也跟著對托尼嘲諷了一般。
這種事情很顯然托尼是不願意放下的。
所以他直接對身後的幾個馬仔示意了一下,然後便將烏蠅連人帶攤子扣住了。
接著看著那眼神中含著怒火卻不敢說一句話的烏蠅,托尼也有一種格外地爽快,
隻能說自從他被寧遠將雙耳直接廢掉雙耳之後,他對於這種報複的感覺屬實是越發喜歡上了。
那人他惹不起,但劉華還有烏蠅這兩個小癟三他還惹不起了?
一個沒能力的小馬仔,既然還敢嘲笑他沒耳朵,不好好玩玩他,托尼都覺得浪費。
隻見他直接走向了已經被人抓住的四肢的烏蠅,然後說道。
“怎麼?烏蠅哥想走?這可不是你的風格,當初你到我場子來找我還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的。”
“現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