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眼前劉企良的屍體,托尼卻沒有多激動。
畢竟這個結果他本來就料想到了,隻見其直接對著一旁等候著的馬仔們道。
“人是誰殺的,直接來領錢!”
這話一出來,底下的馬仔中也站出來了一人,然後道。
“大佬,這人我斬死的。”
雖他也很奇怪為什麼他遇到這劉企良的時候,人已經被人砍翻在地了。
可這最後奪命的一刀卻實實在在是他砍下去的,故而對於這一份花紅他倒是接受得心安理得。
他卻不知道,這一次他的冒功給托尼帶來的是最後一次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隻不過如今的托尼也不在乎這個了,此時的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劉企良已經有點血肉模糊的屍身前。
然後直接將劉企良身上的一根一直帶在脖子上的鏈子給扯了下來。
整個社團知道劉企良秘密的人不多,托尼也不過是以前跟在劉企良手下當直係弟的時候才知道了整個社團的財產,都被劉企良藏在自家的保險櫃裏。
而這鑰匙便是劉企良自家保險櫃的鑰匙,按著當時劉企良的法,放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其實這句話在托尼看來也是沒錯的,著實是最安全的地方,隻不過當劉企良被解決之後,這東西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像如今的托尼也是看了看這鑰匙之後,便打算快點趕到劉企良的住所,將錢拿到手,然後將錢送到寧遠手中。
或許屬實是被寧遠給嚇住了,比時的托尼隻想著將寧遠交代的解決了,然後他繼續混他的江湖。
被所謂的龍城接班人,和瘋子一樣的寧遠記掛著,托尼現在都覺得不寒而栗。
隻是他還是選擇性地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劉華對他的恨意。
……
反複看了看劉企良派人交到自己手上的書信。
劉華還是沒有想到劉企良竟然真就這麼幹脆地答應了。
他原本還想著劉企良會還一還價的,畢竟按著上麵的法,就算是托尼被他解決了,這托尼手下的場子也好,還是人手也好,那都是會被劉華吸收不少的。
不過意外歸意外,但是既然劉企良答應了這些,他哪還會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所以他也是直接將書信好好放好。
然後才對著一旁穿著花衫,右手已經帶著一個手套的烏蠅道?
“烏蠅,劉企良答應了我的要求,接下來我們就要解決掉托尼了。”
“你準備好了嗎!”
而此時的烏蠅經曆過斷手一事之後,貌似也沉穩了不少。
隻見他點了點頭,然後道。
“既然條件談好了,那我們也不能讓托尼等太久了,大佬我現在就叫人去。”
著他便起了身,對著屋外的馬仔好好招呼了一下。
隨後才道。
“按著遠哥的法,如今劉企良可能也凶多吉少了,我們隻需要在劉企良家附近埋伏托尼就行了。”
而這話一出來,劉華的表情卻有些微妙了。
他對寧遠是信服的,可是寧遠的那些可能,劉華卻覺得太扯了。
比如劉企良會答應他的條件,比如劉企良命不久已,會被托尼所殺。
再比如托尼會去往劉企良的住所。
這些可能實在是太細節了,而事情卻還未發生,劉華不敢相信寧遠能未卜先知?
可現在事情的走向,劉華也發現了寧遠的猜想貌似到現在都沒有出錯,所以烏蠅這些的時候,他的麵色才會不由地變了變。
隻見他也回道。
“那行吧,現在就按遠哥的來吧!”
隨即他與烏蠅二人便帶著不少從高崗那借來的人,往劉企良的住所那去了。
……
港島旺角飛雲堂
空空蕩蕩的大房子熙熙攘攘地站著幾個人。
看了看眼前這一棟房子,托尼也覺得有些過於冷清了,不過想了想劉企良的為人處事。
托尼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畢竟劉企良可是沒有家人的,所以這樣一件大房子沒有人住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了。
起來如今他帶來的人可是沒多少了,去大佬家裏拿錢,這種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就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