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港島警察大學畢業就是不一樣啊!我在警署幹了三年,才有這樣一個參與飛虎隊的機會。”
“想著之後可能出去能混上個督察出來當當,而這一個剛從港島警察大學出來三年的人卻已經成了我的教官,起步就是總督察。”
“以後起碼是個總警司級別的,而我可是以後連警司都不知道能不能摸到邊呢?”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飛虎隊第一殺手,竟然會卡在一個學曆上麵。”
“蒼天啊!大地啊!我怎麼就這麼慘啊!”
而對於這青年這不著調的表現,周圍的人卻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好似並沒有多奇怪。
畢竟他們對於這人的反應可是見怪不怪了,不過還是有人說道。
“可別了,警司級可是管理層,周星星你沒個學曆,又沒有什麼大功,這個職位你還是別想了。”
“你還不平衡,我們簡sir才是不平衡呢?”
“三十多歲的年紀,在飛虎隊服役了這麼久,才混到一個預備役教官的位置。”
“現在一個小年輕卻成了他的頂頭上司,他又怎麼會好受呢?”
這時一個國字臉青年插科打諢地說道。
可她還沒說多少話,他身後的一個比較正派樣子的青年卻突然咳了起來。
而聽到這聲音,那國字臉青年卻直接回過頭對著這正派青年說道。
“王東你這家夥咳什麼咳,別以為成績不錯就怎麼樣了,這種話還不讓說了?”
“前不久上麵發話了,原先國際行動小組的幾個女警官表現優異,會以我們飛虎隊為模板組織一隻女子特殊部隊在我們訓練場進行培訓。”
“這其中可就有簡sir的夢中情人了,原本簡sir可一直都打算趁著這段時間近水樓台抱得美人歸。”
“可現在看來就不是這樣一回事了。”
“那新來的總教官人長得怎麼樣我們不知道,可是這履曆完全就對簡sir造成了碾壓了。”
“二十五歲的總督察,這怎麼比,我覺得簡sir這次怕是懸了,說不準是……”
而這時他卻發現轉過頭後,那些隊友的表情卻一個比一個古怪。
甚至還有幾個相熟的好友的手正在偷偷向他擺手。
這時他大抵也猜到一些可能了,隻聽得此時從他身後傳來一個有些生寒的聲音。
“說不準是什麼啊?”
此時在這一群淺藍色隊服的飛虎隊隊員身前,一個同樣穿著隊服但是別著胸章留著小胡子的瘦高中年正對著這國字臉青年有些冷冽地笑著。
而這時這國字臉青年也隻能立馬苦笑著背過身說道。
“說不準簡sir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你說是吧!簡sir”
而這時這小胡子中年卻並不買賬。
“既然杜偉你這麼有閑心,那麼就給我先圍著訓練場跑二十圈例跑熱熱身再開始今天的訓練吧!”
可聽到這話,杜偉臉一下子就變了。
要知道這訓練場的一圈了不少,直接就是一點五公裏,這二十圈哪怕是他經常接受訓練也不算少了。
而且一般這例跑還都是有時間限製的。
而且接下來還有常規一天的訓練,簡明教官的這一手懲處屬實是不輕了。
“還不快去?是想再多練練嗎?”
而當杜偉還在遲疑的時候,簡明的訓斥隨之便到了。
而被這樣一說,杜偉也隻能連忙開始跑了起來。
畢竟就他剛剛說的那些話,簡明數學會多練練,可能真就會讓他多練練的。
而這時其餘的飛虎隊員也都開始了憋笑,畢竟這樣滑稽的抓包事件屬實是有夠可樂的。
而簡明此時卻沒有心情再跟這些家夥嬉皮笑臉。
畢竟正如剛剛杜偉所說的,當兩件事情同時發生的時候,他確實有些忐忑。
雖然對於這個即將到來的總教官他還不太了解,可顯然在其實的條件上他便已經輸了一截了。
而且這位總教官還是港島警察大學銀笛獎的獲得者,以往的測評錄用成績他也曾經過目過。
隻能說這位總教官雖然年輕,但著實是個變態。
射擊也好,搏擊也罷,亦或是體能那都是有些非人的程度了。
這樣一個人當自己和Madam胡的頂頭上司他還真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