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冰場中,此時的寧遠和柏安妮已然是做好了準備。
說起來寧遠還真是沒有太多的滑冰技巧,當初在現實他也隻是能勉強滑動而已。
所以在剛剛穿上滑冰鞋的時候,由於不熟悉寧遠稍微滑動的時候,還是表現得有些生硬了。
而這樣的表現自然也讓得一旁的霸王花們心中更加確切了自己的勝算。
有些東西藏不住,生手就是生手。隻是她們還是奇怪寧遠要是沒有這個能力,又怎麼答應她們的要求呢?
難道是因為想教她們嗎?
不過此時場上的柏安妮卻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為此時的她還在想著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哪還敢再去打量寧遠。
而稍稍地適應了一下,又稍稍滑動了幾下,找了找感覺。
寧遠便直接開到了還在開始位置準備著的柏安妮身旁。
一旁的惠紅也說道。
“全程十五圈,速滑誰快誰贏。”
“等會我說開始你們就開始。”
而後寧遠和柏安妮都是點了點頭。
在惠紅一秒又一秒的倒數下,直到最後“開始”兩個字出來,寧遠和柏安妮都是起了身。
不得不說有些技巧還是有用的,此時的柏安妮又如同一個冰上精靈,輕盈而又迅捷。
那俯身前行的身影配合著原本就曼妙的身資。
一旁的無論是飛虎隊員也好還是挑起這一切的惠紅也好。
都不由愣神。
如果在冰上之前的柏安妮是一個漂亮的女生的話,那麼此時那於冰上馳騁的柏安妮就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女神。
每一個動作都是體現著無比的美感。
而以這樣迅猛的速度,柏安妮自然是直接超過了寧遠。
而此時的寧遠在其他人的眼中,卻還在慢慢地滑著,動作甚至都顯得很業餘。
唯一奇怪地是以寧遠那滑動的頻率,他和柏安妮之間雖然拉開了距離,但是卻也沒有差上太多。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距離也在慢慢地拉大。
一圈兩圈,一圈圈的過去,距離也是慢慢拉開了。
直到最後五圈的時候,寧遠和柏安妮已經拉開了一圈的距離。
可因為這一圈的距離差,此時那場上的人都選擇性的忽略了寧遠那樣的滑法既然還是至於柏安妮差了那麼點。
而後當柏安妮從寧遠身邊超過時,她也注意到了寧遠的滑法。
她的感覺是寧遠的滑法好像就和她當初剛開始滑為了找尋過彎感覺時刻意壓速一樣。
因為滑冰從來都不是一個比爆發的過程,而是要比整體的協調。
也正是如此,每一位速滑選手真正走向專業的第一步從來都不是什麼追求速度。
而是一個穩,可以穩穩地快速過彎。
甚至從寧遠那慢慢調整的動作中,柏安妮甚至還看到了她的一些特有的速滑技巧。
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了一個不太真實的想法,那就是寧遠在跟著她學滑冰。
可要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壓速本身就是一個刻意的過程,一般的人刻意的壓速怕是連自己全力滑時的速度的一半都不到。
而這樣的刻意壓製速度的狀態,她竟然隻能勉強超出寧遠一圈。
這實在讓她懷疑起了寧遠的身體素質。
隻不過是這樣的困擾與想法也就在柏安妮心中停留了一下而已。
稍稍思索了一會,柏安妮又重新將心思沉了下來。
不管寧遠如何,她都得贏才行,不然她感覺自己怕是真沒一點機會和名媛相處了。
畢竟這快接近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除了那一次寧遠傳授特殊技巧,她可沒有見到寧遠了。
想著這幾年的空白,柏安妮知道她得贏,她不知道寧遠以後會怎麼樣。
但她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再失去和寧遠相處機會,那她可能真的不會再有機會。
保持的這樣一個想法,柏安妮也是越滑越快,甚至已然超出了那平時滑的速度。
隻是速度提升的同時,柏安妮的滑行偏移也是更明顯了,甚至好幾個壓彎的時候差點沒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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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外人看來,柏安妮那更加快去的衝刺,也是徹底將這一場比試的勝局給確定了下來。
隻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寧遠竟然直接將雙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後。
一副老人散步的姿態,可詭異的是伴隨著寧遠的重心繼續下移,這速度卻猛地遞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