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人的整體素質可比一般的馬仔好太多了,更不用其中還有好幾個當初龍城拳擂的好手。
拿出去少說也是社團雙方紅棍的人物混雜其中。
這樣的一股助力,才是讓得劉華能在一年多裏真正讓天義社發展起來的關鍵緣由。
想來憑著這一些人手,除非某個大社團真要和天義社死拚。
不然這油麻地,劉華怎麼也能將他守住的。
而看著劉華這樣子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寧遠也是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那行,就這樣吧!”
“我就先走了,要是有問題,你可以直接聯係我。”
說完寧遠便在劉華恭敬的注視中離開了。
……
“看來你在警隊確實可以啊!就總督察了,看來你選的路倒是沒有錯啊!”
“不過今天怎麼有閑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不會有求於我吧!”
旺角某棟別墅裏。
拿著毛筆穿著有些寬鬆練功服的鍾意權,正挑著眼看著麵前的寧遠。
看著當初自己以為的這個接班人,如今的警隊新星,鍾意權哪怕早有預測,但是還是有些唏噓。
所以也是直接調侃起寧遠來了。
隻不過寧遠卻是不以為意,反而是看向了這鍾意權手中的那副字來。
不得不說如今的鍾意權自從從龍城中離開以後,確實是有些放鬆了。
也是一個老人,帶著一個舊時代的產物掙紮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解放了。
又怎麼可能還苦熬著呢?
隻不過從那副字帖中寧遠卻是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隻聽得他對著鍾意權說道。
“沒事也是可以來拜會拜會鍾爺您的,說來鍾爺您這副字倒是有點玄妙了,筆風倒是頗有拳法真意。”
“可是最近有所得?”
而聽到這話,鍾意權卻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無非是拳法上有所體悟罷了,算不得什麼,人老了,這功夫再精盡又有何用?”
“說來也是有意思,當初在龍城這不得寸進的拳法,到如今倒是又有所進展了。”
“隻不過也就那樣了,血氣已經開始衰敗的我,你所想的那般境地我還是難成的。”
“哪怕是如同李秋遠那樣曇花一現都做不到。”
“可惜咯,隻是不知道活著的時候能不能再看到你小子真正踏足那般新天地。”
說到這時,鍾意權也是看了看如今的寧遠,眼中充斥著期待。
說起來寧遠在總結出李秋遠破境之後的心得之後,他對鍾意權也是沒有藏私的。
畢竟一人之智短多一個人體悟也能讓寧遠多一些參考,更不用說鍾意權本身也是寧遠內練法的給與者。
所以寧遠自然當飲水不忘挖井人。
隻不過很顯然,得到方法的鍾意權雖然大為驚歎,可終究是沒有辦法試著凝聚氣血。
這也是寧遠無奈的地方,畢竟這條路就寧遠所知,踏上實在是太難了。
一人探前路,終究有些孤寂,不過寧遠也隻是有些惆悵而已。
麵上卻沒有顯露,畢竟這種結果他也是早有猜想的。
隻是笑著說道。
“這條路行不行得通,以及我能不能走成都尚未可知,鍾爺你也別對我期待太高。”
可鍾意權卻沒有搭話,畢竟這樣一個在如此年紀便趕超自己的小子,說這樣的話屬實是在抽他的臉一般。
他隻是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然後說道。
“說說吧!到底什麼事?是哪個社團那裏要我賣賣老臉去擺平還是怎麼?”
“你直說吧!”
可寧遠卻搖搖頭,然後說道。
“那些不算事,還沒法讓我來麻煩鍾爺你,我來這其實是有另外一件事。”
而鍾意權倒也不意外,對於對麵這個小子如今的恐怖,他比誰都清楚。
一個精通槍械且近乎非人的武人,那些所謂的社團大佬在其眼中確實算不得什麼。
而且有著他給出的人手,寧遠也無需找他出麵。
所以他又問道。
“那是什麼事?”
而寧遠也是直接說道。
“鍾爺,我想知道當初的港島武術協會中有內練法門的流派,如今在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