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再震驚對方是個中校,那也不可能放了。
既然不能放,那就把他當俘虜對待。
不過不能像捆齊桓那樣玩花樣了。
所以袁朗隻是被簡單地捆住了。
一根布條,在他兩個手上繞了兩下,就相當於綁住了。
雖說這種方式,隨便一個士兵能都輕易掙脫,但陳昭及時施加了咒語。
“首長。”陳昭端著槍,笑著說道:“我們捆你的布條,可這不是普通的布條,是牛皮筋,我們在裏麵打了死結,你越掙紮,它就越往肉裏陷,沒有一個小時時間,你是掙不開的。”
既然是演戲,那麼空包彈就是真子彈,被擊中了就得去挺屍。
水源地立一塊寫著“已經投毒”的牌子,就不能飲用。
那麼用布條簡單的綁幾下,那就是用牛皮筋五花大綁了。
“明白,一小時之後,演習就結束了。”袁朗淡淡的說道。
……
三人押著俘虜,回到了鋼七連陣地。
史今對著高城舉手行禮:“報告連長,抓住的這個俘虜是中校。”
高城麵色卻並無多大興奮之色,隻是說到:“越大越好,最好是個將軍。”
然後拍了拍史今的肩膀,露出了一絲微笑:“幹得不錯。”
這才望向這位戰俘。
從軍銜到奇異的服裝再到全套的武器,高城一一掃了一眼。
袁朗看到高城看他,就想翻白牌,高城阻止“不用,你沒死,你隻是被俘虜了。”
袁朗就不翻了,苦笑一聲:“你的兵不錯!”
“謝謝誇獎。”高城回道。
原劇當中,袁朗覺得自己有點冤。
因為兩三個許三多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被俘虜,純粹是因為有惻隱之心。
一個不拚命,甚至有點放水的兵王,被一個拚命地戰士給糾纏住了而已。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是被三班的三個士兵聯手擒下的,而且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俘虜。
所以,他隻能說“你的兵不錯!”
麵對對方長官,袁朗歎了一口氣,恢複了大佬的心態,將俘虜的身份拋開,自顧自的解開皮帶,脫下靴子,輕輕地抖了抖,將裏麵的沙土倒了出來,口中問道:“鋼七連的連長?”
“高城。”
袁朗點點頭,記住了這個名字,接著道:“還有一個小時,對抗賽就結束了,我和你們連隊打,戰損比高達一比六,我們輸了!”
陳昭熟知劇情,知道袁朗說的是心裏話,也是肺腑之言。
可就是這樣的心裏話,才讓人覺得窩火。
很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後再狠狠地踹上一腳。
高城震驚了:“你這不是寒磣我嗎?你拿一個換我們六個,你還叫輸啊?”
“本來想一個換二十五個,最好零傷亡。”袁朗說。
他有這個底氣,坦克連是多麼凶殘的單位?但那麼凶殘的單位,他的兵隻用了5個人的代價,就報銷了那個巨無霸一樣的作戰單位!
可在七連跟前,他不得不向大隊長求援,甚至被人打出了憋屈的一比六——七連憋屈的要命,但袁朗這個老A的隊長,一樣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