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江湖大佬,王寶見慣了各路人馬,也和各種高手較量過,因此一直有絕對的自信。
之前的較量,他認為陳昭用了魔術,使用了障眼法導致自己出醜。
如今兩人隔著一個柵欄,他是絕無可能用障眼法的。
所以王寶很有自信,又是突然襲擊,他有足夠的力量將陳昭的手捏的殘廢!
這樣他報那晚被辱之仇,出胸中之惡氣。
但眼前陳昭的手如金剛石,話語氣也平淡,仿佛自己捏的不是他的手似的!
“這怎麼可能?”王寶心中微微一震。
就在此時,他看到陳昭臉色忽然出現一片紫氣,隨即消失不見。
他的臉變紫了。
王寶心中再次一動,隨即明白過來:“他的手已經被我握的痛苦難當,但是為了硬撐,所以裝作無事,但實際上臉上已經冒青紫色,顯然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和我抵抗!”
想到這裏,王寶的手更加用力。
陳昭微微一笑,一股內力緩緩輸入王寶經脈之中,然後他身處左手,輕輕地掰開王寶德鐵爪。
這股內力是紫霞真氣,和輸入塞北明駝木高峰體內的紫霞真氣一個效果。
會在必要的時候起作用。
王寶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的手掰開,頓時一怔。
但他很快轉移的注意力。
因為在電話裏,他從手下那裏已經知道了傻子那裏的備份錄像被他們取走了,猜測錄像帶肯定有貓膩。
此時此刻陳昭來見他,可能自己已經定死了罪名,可能要做一輩子牢。
這麼一瞬間,王寶對陳昭已經動了殺心。
原來這子剛才任自己的手被他握緊,是真的沒事。
他就是想看自己使盡全力,卻依舊待在牢獄的感覺。
我一定要殺了他!
陳昭伸出自己的手,擺了擺,上麵一點指印也沒有,仿佛就沒有被王寶握住過。
“都你力氣大,我看還不如孩子。對了,聽你有了孩子,我得一聲恭喜,但是你的孩子注定不會有父親管教了,你倆隻能隔著鐵窗相見。對了,一旦你進了監獄,號碼幫的其他人馬上就會聯合起來推舉新的幫主,那麼接下來你在監獄的日子會很難過的。”
“我一定會出去的,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是嗎?我準備了一百八十五個案子,就算你走出這裏,我也馬上把你帶回來,你注定會在監牢裏待上下半生,這句話是我的,耶穌也擋不住!”
陳昭毫不遮掩地道。
王寶半眯著眼,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陳昭有多大的能耐!”
完站起身,關掉電話前低聲對著話筒道:“讓阿積今晚做事。”
……
一個多時後,陳國忠完成任務,返回重案組。
“陳sir,一切搞定,那個凶手死了,王寶找再好的律師也沒用了。”陳國忠興奮的道。
“那麼接下來就是王寶該狗急跳牆了!還有你的證據鏈完備了嗎?”
“就差一把槍了,殺臥底的槍沒找到,頭兒本來讓我去找把槍,開槍取彈頭,把證物室的那顆彈頭換掉,我之前已經聯係了人了,應該快有消息了。”陳國忠的手下阿樂問道,這話本來應該問陳國忠的,但阿樂不覺中把陳昭當成了話事的人。
“去,為什麼不去,而且我和你一起去,做兩手準備,不定還有驚喜。你打電話給賣槍的人,就今就要。”
陳昭知道王寶的人已經收買了賣槍的人,王寶手下的頭號殺手阿積已經整備就緒。
“陳sir陪著我去?沒必要吧?”阿樂忙道。
開什麼玩笑,他阿樂隻是一個便衣警長而已,而陳昭是重案組總督察,地位相差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