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心而已,沒大礙的。”
她去櫃子裏拿了醫藥箱,按著他坐上沙發,隨後先給傷口消毒,“會有點疼哦,你忍一忍。”
雲辛怕他疼,還輕輕吹著氣,模樣怪可愛的,向景滿勾住她的腰,抱她坐自己腿上。
她低頭認真的在傷口處塗上碘伏,以手扇風,等幹了後再給他貼上創可貼。
創可貼還是米老鼠圖案的。
向景滿輕笑,“我的老婆好可愛。”
雲辛卻生著氣,板著臉說:“我不想看到你受傷,一點點破皮的地方都不可以有。”
他點頭連聲應:“是,老婆息怒,以後我會當心的。”
“還嬉皮笑臉?”
“我很有誠意的。”向景滿鼻尖蹭著她的耳廓,聞到她身上最令他著迷的味道,“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誠意嗎?”
“少來,”雲辛不打算理他,哼了聲:“今晚跟你兒子睡貓窩吧。”
“那怎麼行?我要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我還想——”向景滿的手指順著她迷人的腰線一路上滑,動了動手指瞬間就解開了胸前的束縛, “我還想做你的禽獸。”
他把她抱起回房。
房間裏時不時傳出一兩聲:“向景滿,你別碰我那裏!”
“乖,就親一下。”
雲辛咬著被角嚶嚶:“你的舌頭……你無恥!”
“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喜歡。”
“你……卑鄙!你搞突然襲擊!”
罵罵咧咧的聲音最後又化為了要命的哀求。
他色氣的誘哄:“叫聲好聽的。”
她故意喊:“哥哥——”
向景滿在她身上下了一道蠱,“除了哥哥呢?”
雲辛咬著晶亮的唇,雙頰泛著嫣紅,一雙鹿眼起了水霧,雙臂勾著他的頸項,探身與他耳鬢廝磨,細聲道:“那叫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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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叫什麼,雲辛的下場總歸是“慘烈”的。
每天早上都是渾身酸痛的醒來,腰都快被掐斷了,她現在嚴重懷疑他說要把虧欠的那幾年補回來似乎真不是在開玩笑。
向景滿比她醒的還要早,這個人自律的太可怕,雲辛看著他從跑步機上下來,不得不感歎一句:“你可真牛逼。”
“嗯?”他脫下濕了的t恤,露出精壯的腰際。
雲辛的目光停留在那幾塊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腹肌上,嘖嘖一聲:“你真的不累?昨晚那樣後,你今早還能神清氣爽的跑一個小時步?”
他的五指沒入烏黑的發中,隨意的撥了撥,“累?我在跑了一個小時後還可以跟你繼續昨晚那樣,應該也不會覺得累。”
“……”雲辛瞪他一眼,繼而裹緊自己的睡袍,“不要靠近禽獸,會變得不幸!”
向景滿笑,“你最近很喜歡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
“就用來對付你。”
睡覺前,她必定要在網上衝浪一波,刷到些好笑的段子也會讀給他聽,但通常他就聽個大概,畢竟心思不在這上麵。
陪雲辛吃完早餐,出門時他問:“今天我可愛的老婆有什麼安排?”
“上午去師父那兒練球,下午陪媽媽逛街。”
談戀愛後她也沒耽擱每天訓練的習慣,向景滿不忙時會陪她一起,忙的話她就自己去,性格本就獨立,倒也不會因為談了戀愛而喪失原本的自己。
他俯首親吻了下她,“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事,要想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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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雲辛挽著方瑜的臂彎走進商場內。
母女間向來是無話不說的,以前雲辛有什麼小秘密都隻告訴媽媽,現在也一樣。
“原來小景談戀愛是這樣黏黏糊糊的啊,”方瑜笑了起來,“不過他從以前開始就隻黏你一個人。”
“可討厭了,比以前更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