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數著綿羊入睡,數著大棗入睡,數著大灰狼入睡。
數著數著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離玉樹兩條大腿特沒有姿勢的夾住了軟綿綿的被子,小嘴兒還嘟著,粉嫩嫩,水潤潤的,因為她女扮男裝,所以不擦那些脂粉,所以肌膚沒有受過那些脂粉的汙染,有一種天生麗質的白皙和光滑,就跟雞蛋清似的。
橘色的燭光映的屋子暖乎乎的。
躺在圓桌上的離傲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側臥著身子恰好看到離玉樹的側顏,他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著看。
她生的真秀氣,跟個小書童似的。
離傲天心裏好像有個小爪子在撓他,他再也躺不住了,於是,輕手輕腳的爬起來來到她床榻前放肆的欣賞。
長指忍不住撥弄了下她卷長的睫毛。
蠢蠢欲動的心終於還是收不住了,他俯身在離玉樹軟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唇的觸感讓他全身酥麻。
他心跳加速,不知自己這麼做究竟對不對。
莫非自己真的得了斷袖之癖了?
想到這兒他有些發昏。
重新躺回去頭暈暈的,似乎找不到北了。
起初他到是有些擔心,因為離玉樹畢竟和他是叔侄關係,現在離玉樹的身世調查清楚了,這說明他們毫無血緣關係,這讓離傲天總算放心了一些。
想著想著他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公雞還未鳴曉離玉樹就爬起來了。
她睜眼一看,皇叔睡的昏天黑地的,她偷笑,提著緞靴跑了出去。
既然自己不能逃跑,那就惹事。
於是,她用身上的一些銅板從掌櫃的那裏買了一塊兒木板子,上麵寫著賤賣皇位。
離玉樹寫下最後一個字時掌櫃的已經驚呆了,不知道是該請官府呢,還是該請郎中呢。
這人,這人這不是神經病麼。
“公子在說笑麼?皇位也能賤賣?小公子,充當皇帝可是要砍頭的啊。”好心的掌櫃勸她。
離玉樹皺皺眉頭:“放心,我沒事。”
掌櫃的覺得她病入膏肓了,隻好目送她,他趕緊回想這個人是跟誰一起來的,住在哪個房間,趕緊攔著點啊。
離玉樹捧著那塊兒木板來到門口,清晨的集市十分熱鬧,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她清了清喉嚨開始吆喝:“賣皇位了啊,賣皇位了啊,賤賣皇位了啊。”
不少人駐足鬧著玩似的問價。
離玉樹大聲吆喝:“一百兩。”
他們隻把離玉樹當成神經病。
離玉樹看沒人理她,覺得自己賣貴了,隻好加了個砝碼:“賣皇位贈送一個王爺,王爺生的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誰家的姑娘喜歡就來啊。”
果然,這話一落不少姑娘都上前詢問關於離傲天的事兒。
“公子,皇位我們不要,不過你真的能做主王爺的親事麼?”
“就是,你憑什麼做主啊。”
“王爺那麼英俊沒有人嫁啊。”
離玉樹一看來錢了,高興的蹦高高,拍著胸脯,道:“我跟你們說啊,我是王爺府上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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